榮承將軍李括眼神堅定:“女兒,你此刻萬萬不可有婦人之仁啊!父親追隨了先帝一輩子,親眼看著司馬靖將這天下局面整得如此烏煙瘴氣!”
他眼中似有似無的透出恨意:“日後我死了,還有何顏面見先帝,如何同他交代!”
皇后不寒而慄,瞧著眼前的父親,如今,盡是陌生冰冷模樣。
三日後,宮中行大喪。
“阿嚏!”阮月重重的打了個噴嚏,心中憂思,也不知京中現在都是何狀況,也不知母親的身子用了藥後有沒有好些,也不知皇兄……
罷了,阮月掰了掰手指,算定日子,京中也該掛白了吧,切不可此時歸京!
園子中漫步的白逸之走了進來,至她身側,見她愁容滿面,便道:“這夏日隨將近,還是小心些,別感了風寒!”
阮月細品著茶,倒是玩笑起來:“怎麼,白大俠今日不去劫富濟貧啊!怎還有空關心我!”
白逸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,翻了白眼:“你又不是嬌美娘,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值得我關心的,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,你看後自會感激我!”
“是尋到了施家公子的蹤跡嗎?”阮月驚喜一陣,見他點頭,她匆匆拆開信件,上頭寫著地址,廣陵城郊葫蘆村口楊樹下。
阮月瞬時欣悅,胡家的案件總算是可落地了,她問起:“你從哪兒打聽到的?”
“既然你都稱我為白大俠,那本大俠自然是有法子的!”白逸之故作戲腔。
轉臉笑道:“我託了幾個江湖上走黑道的兄弟打聽到的,他們的訊息無有不通,只是稍稍花些銀子罷了!”
他十分得意拍了拍阮月肩膀:“瞧著沒,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啊……”
“走!”阮月忽然拿起佩劍。
卻被白逸之拽住,拉至了身後:“你就這麼去?”
隨後他速速將桌上畫有施家公子的畫軸一併帶了出來。
兩人同步行至地址所在,只見矮矮的草屋下門前站著一高大偉岸的男子,阮月細看其面貌,正是那畫中之人。
她示意白逸之走近,有意試探道:“公子,我二人趕路至此,口渴難忍,想討碗水喝。”
那人打量著白逸之與阮月,聽著口音倒也不像是廣陵人氏,這才放下心來便點頭應允,與他們倒了一杯茶水。
白逸之打探周圍,從窗邊透進裡面,一位姑娘正坐在床邊繡著手帕,姑娘眼中藏著心事,眉尖微蹙,並不像普通的農家之女。
白逸之拍拍阮月,示意讓她看向裡面。
那倒水之人便立時擋在了窗前:“兩位既已喝了水,就請離開吧!”
阮月霎時站起了身:“不知施公子聽說沒有,那胡家姑娘被人殺害還拋屍河中亡故之事!”
只見他眼神先是一怔,急忙慌著轟他們出去:“什麼施公子,你們認錯人了,快走吧!”
白逸之急了急,與那人動起手來,裡頭的姑娘適聞動靜走了出來,大呼:“快住手!快住手呀!”
不出三招兩式,阮月看著白逸之的身手,心中納悶道,這白家公子怎會使得是窟黎派功夫,正奇怪著,那人便立時被他拿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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