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不遙衣裳褪去,靜妃眼前一驚,險些嚇得昏了過去:“怎麼會有如此殘忍的刑罰!”
她望著不遙身上,這細膩的小孔傷口足足有成千上萬個,遍佈了全身,大大小小,密密麻麻。
流出的血雖不多可也染紅了衣裳,靜妃搖搖頭,淚水流至下顎。
她哽咽嘆道:“本只是一場主僕之誼,可難為你如此忠心為我,卻害了自己……”
靜妃抹完藥後行至正殿,見司馬靖還未走離開,正欲上前行禮。
誰知一個步子未走穩,腳下滑著撲了過來,司馬靖忙扶住她坐下,問道:“為何太醫來了你卻始終不肯診脈?諱疾忌醫可不是好事兒。”
靜妃欲言又止,自己的身子究竟怎樣,她心中也明白個大概。
只解釋說道:“臣妾知道自己的身子無什麼大礙,便不勞煩太醫了!大人們請回吧!”她下著逐客令。
“且慢!”司馬靖攔下太醫,走至靜妃身邊,抓起她的手:“太醫過來替靜妃診診脈,今日跪了那麼許久,定是傷了元氣的!”
把了許久後,只見那些個太醫個個面露喜色,互相之間相視一笑,回道:“恭喜陛下,賀喜陛下,靜妃娘娘有喜了!”
司馬靖愣住了,直問道:“這是真的?”
“回陛下,娘娘腕部按之流利,圓滑如按滾珠,確實是喜脈,千真萬確!”
司馬靖忽而想到她奇怪的反應,質問起來:“你是否早已知道有孕在身,才不叫驚動太醫的?”
只見她微微點頭,卻又搖頭,辯道:“臣妾這還未坐穩,不好驚動太醫……”
“明知有孕在身,今日還跪了那麼許久!從今日起,便好好調理身子吧!該不必請安的去處以後便不要去了!”司馬靖撂下這句話便匆匆出了黛安殿。
司馬靖一人遊遊蕩蕩的走到御花園,看著花園裡頭平日阮月最喜歡採摘的幾朵,都開的極為動人。
他不禁嘆息:“靜妃有喜,即將要做父親了,這本是喜事啊,是啊,本是喜事……”
二王爺還於客棧之中,預備著回宮之事。
他一推門,白逸之便出現在他眼前,見他開了門,白逸之伸著脖子向裡頭探了探,問道:“阮姑娘好些了沒有?”
“咳咳……”二王爺只咳嗽了幾聲以做提醒,立時伸出手來擋在了白逸之面前。
便說道:“她已經好了許多,請問公子姓名以及家住何處,待我回家後去取些銀兩,權當替小妹報答公子了!”二王爺微微笑著。
白逸之也笑笑,卻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:“在下白逸之,常年在外漂泊,無家無室。”
他實在放心不下,又看了看裡頭,繼而道:“我同阮姑娘亦是朋友,出手相救本是應當,就免談銀錢了,只是……”
白逸之頓了一頓,臉上忽然露出笑笑嘻嘻模樣:“你若實在要答謝在下,那我也不收多少,只少少的拿一些吧,也免得辜負了你一番美意。”
“這樣也好,白公子,男女還是有別,為保全小妹名聲,她受傷之事,還請莫要聲張!”二王爺將門合上,同白逸之來到大廳,替玩月向他告別。
白逸之素有自知之明,人家兄長既出如此一言,便只好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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