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可真是好謀略,好心計啊!不過,衡伽人終只有戰死,沒有被擒!”那倫忽然用力撲了上來。
御劍正正刺入喉嚨,瞬時噴射出了鮮血,臨死,他從胸口緩緩掏出阮月丟失的玉佩,攥在手中,緊緊握著,徹底閉上了眼睛。
司馬靖放開手中抓著的劍,大喊道:“回營!”
臨走時回頭看著那倫,不禁自言自語嘆道:“如此傲氣凌人,尚且有勇無謀,終是匹夫之勇罷了……”
阮月放下了手中鼓錘下了樓,行偏門淋著雨,走至屍首邊,將一方絲帕蓋在了他的臉上,竟無一言以對。
隨後便揚長而去,任憑雨水沖刷著那倫身體,漸漸的,他的周圍都被血色染紅,手中緊握著的玉佩也被染的鮮紅……
宵軍大捷後,司馬靖預備班師回朝,收拾了好一陣子。
阮月見風雨漸停,國事也平,因憶及京中家人與仇事未定,她心思實在煩悶,便出來透著氣,不知不覺的路過了司馬靖帳旁。
忽然從外面衝進一個黑衣人,遛入了營帳。
“誰!”阮月一見情況不妙,便迅速跟了進去。
那黑衣人身著夜行衣,將頭和嘴臉皆包了個完全,阮月看著黑衣人的眼睛,很明顯的看到了她眼神裡的一絲訝異。
“狗皇帝!”黑衣人不顧衡伽太子刺殺阮月的命令,猛的抽出一把利劍,朝著司馬靖刺去。
“什麼人如此大膽?來人啊,有刺客!”阮月大喊,一氣之下用盡全力將黑衣人的劍踢到一旁。
“五郡主!”黑衣人發出窒息的聲音,這個聲音對司馬靖是再耳熟不過。
“是你!”司馬靖立時擋在了阮月面前。
黑衣人卻指著阮月:“枉那倫那麼愛護你,為了你甚至幾次三番連命都豁出去了,不惜與太子抵抗!”
“你竟如此冷漠無情,視他的生死如草芥一般,簡直與這狗皇帝一樣冷漠,我告訴你,同這狗皇帝在一起的人,全部都要死!”
她忽而衝上前去,狠狠的抓住了阮月的脖子,力大如牛,阮月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放手!”阮月不停掙扎著,可她力氣實在是太大,怎麼也掙脫不開。
“你住手!古非鑰的事情朕很遺憾,可這是先帝留下的旨意,月兒是無辜的,朕並無滅口之心!”司馬靖拔劍指向她。
“休要解釋,你給我滾開!”正沒防備中,古幻窕飛速一腳踹在司馬靖胸口,正中之前的傷口,他懵神坐在地上,捂著胸口,眼前霎時一片漆黑。
“狗皇帝,那我現在就殺了你!為古家和平赫夫人報仇!”古幻窕甩開了掐著阮月的手。
阮月被狠狠摔倒在了地上,大咳嗽了幾聲,漸漸緩了過來。
她慢慢的挪向司馬靖旁,見他臉色霎時發白,阮月才知先頭決戰,他是強忍傷痛全力以赴,傾盡元氣方取得了一勝。
古幻窕已然喪心病狂,她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,正刺向司馬靖之時,阮月立時伸手牢牢抓住那利刃:“姑娘,我不知你與皇兄究竟有何仇怨,可你若是替那倫不平,那便衝我來啊!”
阮月雖是害怕,可她明白她不能失去司馬靖,國亦不可一日無君,若他出了差錯,阮父的冤案便再無人能申辯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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