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月,轉過身來,眼淚伴晗眼眸:“多謝了,天色也晚了,先歇歇吧,明日再說。”
匡芊洛沒得了理,趕緊灰蔫蔫的溜了出去。
阮月眼淚如珠:“說吧,這是怎麼啦?你非要分頭行動,這回弄得這也傷了,那也傷了,你這哪裡是傷自己啊?你這是衝我來的,你!”
阮月,又急又氣,話也說不清楚,可司馬靖似乎有了得意,一般將她拉近了來:“沒事,小傷而已,養三兩日便好了。”
阮月,在他手臂之上瞧了一瞧,判定無毒才放下心來:“怎麼傷的?你還說我不小心總讓自己受傷,可是你呢?你還不是……你還不如……”
司馬靖忽然一把拉近了她,便以唇上一吻堵住了她話,她的淚印在司馬靖面容之上,似乎多說無益。
阮月瞧著司馬靖悶不做聲,似乎心中有事,她便醋意不打一處來,瞅了瞅這滿桌上好的農家菜色也沒人動個筷子。
她索性夾了一塊放在蘇笙予碗中,“二師兄近日來辛苦,用飯吧。”
嚇得蘇笙予眼睛總往司馬靖臉上瞧去,不知忽然的關心又是為何,他只點了點頭,微微一笑。
司馬靖也將盤中之菜放在蘇笙予碗中,餘光端了一眼阮月,也一併說道:“不錯,的確是太辛苦了,多吃一些!”
只見蘇笙予滿臉冤枉,動也不敢動。
阮月又道:“是呀,師兄太辛苦了,成天惦記著旁人呢!能不辛苦嗎!”
司馬靖也一併搖了搖頭:“是要多吃一些,免得亂吃飛醋!”
“我亂吃醋?若不是某人出風頭,人家能為了報恩跟到這兒來?莫不是瞧著人家略有幾分姿色,心裡捨不得了吧?”
阮月言語之中帶有濃濃酸意,不容旁人置喙一句。
司馬靖立時被噎得無話可說,蘇笙予轉了眼神,望向阿離,彷彿在說“救命!”
阿離原本就一句話也插不進去,瞧著主子這般生氣,更是不知如何是好。
司馬靖沉默了許久,才笑著說道:“樂意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的又不是我,這會子倒冤枉起人來了!”
說罷,將桌上的菜一股腦的放在了阮月盤中“好了好了,都餓了,先用飯吧!”
阮月更是氣急敗壞,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你不知道嗎?不吃了!”
“娘娘,娘娘去哪兒?”阿離急忙拽住了她。
阮月“氣都氣飽了,回屋睡覺。”變一扭頭丟了筷子回了房去。
夜鶯婉轉啼了幾聲,聽到床上之人翻來覆去,輾轉難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