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!冤家路窄呀!”兩人身後傳來一輕輕嘲諷笑聲。
“是你!”阮月轉了身來,柔聲道:“誰書你是冤家,今日還想變花貓麼?”
那姑娘臉上竟沒有一絲惱怒,上前一步,眼中放著十分迷人的光芒,對司馬道:“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,本姑娘既然輸了,便要依從規矩!”
司馬疑惑了片刻,那姑娘很又進而攻心,“所以以後我只能跟看你了!”
司馬靖咳了聲心裡卻像惹了什麼情債一般,他忙道:“姑娘請自重,我已有妻室,告辭!”
他牽著阮月手,再轉身卻見湖上本當停了滿滿當當木舟紛紛有了客,劃遠了去,只餘一艘,姑娘有意高聲對一旁的丫頭說道:“只有一艘小舟了,你去問問,能載我們往對岸去嗎?”
司馬靖見阮月滿臉較勁的意味,便道:“那咱們只有一等了!”
阮月並不服氣直接走上那泛舟的老闆旁上,說道:“往返一趟得多長時?”
“約摸半個時辰!”她細思,並不想在此多耽擱時間,卻見那二位姑娘早早地便上了船,大方說道:“本姑娘也要去對岸,二位若不介意,同乘如何?”
阮月望了司馬清一眼,便道:“沒事兒,早早地了了事,回去也好!”
司馬靖點頭,瞧也不瞧那姑娘一眼,那姑娘倒命丫頭倒了一杯茶木,放在阮月兩面前:“小女子那日無禮,再相見即是有緣,何不化戾氣為祥和?”
再轉眼,阮月機敏捕捉了她眼神,滴溜溜地往司馬靖身上打轉,不禁翻了個白眼,略有意味道:“莫不是姑娘還想要跟著我們回家吧!”
倒是一旁的司馬靖見她這樣醋意滿滿可愛模樣,不禁笑了幾聲,深覺可喜,姑娘便自顧自問道:“既然有緣,便是朋友了,小女子名芊洛,二位如何稱呼?”
司馬靖無心聽她說話,一直抓著阮月的手,一刻都不放,冷冷又有禮回了一句:“匆匆一面,不必留名!”
姑娘倒是被堵得啞口無言,匡芊洛乾乾的笑了幾聲,司馬靖與阮月說說笑笑,不再與旁人搭理一句。
好容易捱過了同舟時,兩人走在街市之上,這的民土風情慣有一方特色,司馬靖望著阮月髮髻,讓樸樸素素的釵環,上還帶著自己年少時贈送的簪子,年月尚久,木簪已退了原有的色彩,因髮油的常年滋養,在陽光之下已然亮得十分光澤。
司馬靖知道阮月從來不喜歡珠光寶氣的裝扮,更看重物件中蘊含的情誼,他們來到攤販之前,阮月滿眼歡喜地一時瞧瞧這個一時瞧瞧那個。
一隻紅木木簪又映入他眼,阮月目光已被同時吸引到,他問:“這個木簪倒是十分特別,與眾不同。”
那小販倒是與有榮焉一般,說道:“這是我丈夫刻的,他本只做了一隻,但是瞧著我喜歡,又連夜做了十多隻一模一樣,我也戴不了那麼許多!便拿來賣!”這小販雖荊衣布釵,臉上甜蜜的微笑卻深深刻在阮月心頭,她也一併笑著:“你丈夫對你真是令人傾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