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川此刻周身彌散著凶煞之氣,看起來分外迫人。
可這種壓迫感很快就破功了。
白川嘶的抽了口氣,臉色發苦:“壞了,有點上頭,都埋地裡了儲物袋咋拿出來啊……”
最後還是他那口劍刃已經被磕的像鋸齒一樣的飛劍扛下了所有。
又當了一回鐵鍬,把兩個染血的儲物袋挖了出來。
收好散落的法器,白川環顧四周的狼藉,思索片刻後提起法力,把周圍又犁了一遍。
抹去了自己所有的痕跡後才離開。
“出門在外,最重要的就是謹慎。”
白川喃喃著,又在外面兜了好幾個圈子,才返回雙蛟山地界。
摘下人皮面具,白川長出一口氣,坐在自己搭建出的茅屋中飲了一口茶水。
拿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,青筋略起。
“返過勁來還是有點慌。”
白川自嘲一笑:“真是,心志不堅啊。”
到底與人爭鬥的經歷太少,那時候仗著一腔血勇表現的兇悍,回過神來才有幾分後怕。
“以後就不會了。”
他的手恢復了穩定,把茶盞放在桌上,神色復歸從容。
這種事,以後肯定還會有,而且不會少。
躲是躲不開的,他只有習慣,把這些當做自己修行路上的磨鍊。
他已經不是地球上的“農民”白川了,而是修士白川。
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方式求道,他的核心都是一位修士。
“千磨萬擊還堅勁,任爾東西南北風。”
白川低垂雙眸,輕聲吟誦,周身似乎洗去了什麼一般,變得與以往不同了。
經歷了一次對自身心性的錘鍊,仿若洗去鉛華,一顆求道之心更為純粹。
心神平靜後,白川便開始檢視自己的戰利品。
三件法器,兩隻染血的儲物袋。
那套六枚的飛針法器名為毒木針,乙木之屬的法器。
尖端淬的毒侵入身體可以延緩法力運轉,端的歹毒。
那口短粗飛劍名為磐石劍,土行飛劍,倒是頗為堅韌。
白川把自己的那口“鋸子”飛劍換下,這段時間的鐮刀就用它來代替了。
這兩樣法器都是黃階下品,只有那枚小盾是黃階中品。
此盾名為飛泉盾,一經施展可以放出水行光幕,阻攔攻擊。
打入神識與自己的法力烙印,有這三樣法器傍身他白某人也算鳥槍換炮了。
兩個儲物袋也被白川磨開,不過是兩個煉器三層,也設定不了什麼高深禁制。
都不用講究方法,蠻力一衝就開了。
把儲物袋裡的東西全部拿出來,把雜物掃在一旁。
一些碎靈石,一百多塊下品靈石,幾瓶丹藥,一些記載雜事的玉簡,兩門功法,還有一些靈草靈果。
符紙一張沒剩,都在和他的鬥法裡耗乾淨了。
“倒是比尋常的煉氣三層修士富裕些,只是也沒什麼看頭。”
白川點評一番。
他倒是沒有什麼殺人放火金腰帶的感慨,畢竟只要給他時間,白川積攢財富的速度遠超普通修士。
只能說有社稷盤傍身的白某人底氣都足了不少,都能說別人窮酸了(笑)。
唯一讓白川驚喜的是在黑衣修士的儲物袋裡發現了一袋靈谷,沒有滅去其中生機,可以作為種子使用。
“木行谷啊,是為了祭煉法器準備的?”
白川勾起嘴角,出去一趟新得了兩樣靈谷的種子,此行不虛。
把這些收穫分門別類,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,這兩個儲物袋就用來儲存靈谷吧。
“種地種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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