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了一會兒,盧侗語氣平緩地說道:
“既然如此,老夫自是不會強迫你做出背信棄義之事!不過,老夫提醒你,你已經得罪了朱家,那你以後若想進入內門、進而成為丹師可有些難!”
他稍微停頓了一下,又神情複雜地說道:
“宗門裡看似平靜,實則暗流湧動。各個世家的勢力盤根錯節,錯綜複雜,即便是張家也並非鐵板一塊,你現在還年輕,又是剛進宗門,以後你就慢慢會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“眼前雖然老夫將你強行招到了丹器部,但也僅僅是解你一時之困,以後的路還要靠你自己去走!老夫言盡於此,你以後好自為之吧!”
說完,盧侗擺擺手,示意姜啟離開。
姜啟隨即深施一禮,神情有些落寞地離開了丹器部大殿。
盧侗的一番話,讓姜啟生出深深的危機感,他更加意識到,自己不能坐以待斃!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,應對眼前的困境!
姜啟剛才注意到,盧長老的話中再次提到了張家,聯想到兩天前執事介紹宗門時,曾經說過雲臺宗現任掌教的名諱叫張橫,這讓他不由想起了庹大鍋頭說起的張清。
既然這雲臺宗興起才數十年的時間,沒準兒這張清就與雲臺宗有關,甚至改名叫張橫也說不定。
想到此處,姜啟不由得有些興奮,萬一掌教就是當初去過蛇巴部落的張清,報出庹大鍋頭父親度山的名號也許管用,那自己也就不算是來歷不明的人了。
姜啟決定要儘快弄清楚掌教原來的名諱是否叫張清,若真是此人,那他現在所面臨朱家的威脅,立刻就會化為烏有。
他一邊走路,一邊思索,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。
雲臺宗屬於大型丹宗,與其它武修為主的宗門相比,堪稱財大氣粗,即便是外門弟子,每人也都有自己的獨立房間修煉,而且均設定了禁制,除非房間主人,外人無法進入。
姜啟回到住處,立刻啟動了房間的禁制,確保無人能夠擅闖。這樣,他就能靜下心來,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了。
他心中暗自思量,進入內門暫時無望;提升丹技對於應對眼下的危機也意義不大;快速提高修為更非朝夕之間能做到的事兒;目前增加自己實力最快的方法,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制符水平。
好在宗門裡有嚴格規定,嚴禁弟子之間私鬥!想那朱從溫背景再大,也不敢公然觸犯宗規!
至於暗算嘛,姜啟覺得自己依仗耳聰目明的優勢,還是有很強的警覺和應對能力的,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被人算計,除非有遠高於自己修為的人暗中出手。
權衡目前的處境,姜啟的心中漸漸有了主意。
他決定充分利用宗門有規則約束對方的機會,忍辱負重,研習符道,將精力主要集中在提高制符之術上,爭取儘快製作出可付諸實戰的道符。
這一夜,姜啟徹夜未眠,專攻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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