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風撿起丹藥,輕蔑笑道:“武道臺上可以吞服丹藥嗎?陝南有這樣的規矩嗎?
看來,你是真的很想讓我死啊!”
顧長歌死死瞪著顧風:“你不把九千歲的話放在眼裡,挑釁九千歲的權威就是挑釁神龍的權威,我當然想讓你死!”
“是嗎,真的是因為九千歲才來殺我的?”顧風的口吻充滿了耐人尋味,“可我,有些不相信啊。”
此前,顧氏指派人手捉拿姬彩月,現在自己剛到陝南沒多久,顧氏又派人對自己下戰書!
這二者之間,必然有著什麼關聯!
顧風一步步走到顧長歌身前:“告訴我,為什麼要對我下戰書,顧家又為什麼要捉捕姬彩月?我只給你十秒鐘的時間,說了,饒你一條狗命,不說,死!”
“我不是已經說了嗎,我代表九千歲來……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顧長歌話還沒說完,顧風已狠狠踩在了他的左腿之上!
鮮血飆射!
骨頭碎裂!
顧長歌的悽慘叫聲,更是震顫著每一個人的耳膜!
“看來你是不願意說實話了,那麼,這就送你上路!”顧風隨手一甩,七枚銀針爆射而出,瞬間洞入顧長歌的體內。
隨著顧風大手一握,七枚銀針仿若活過來了一般,開始在顧長歌的體內來回穿插!
宛若萬蟻噬身,又若萬針穿心!
顧長歌本已做好了死的覺悟,卻沒有想到顧風不是直接了當的殺他,而是要讓他在極度的痛苦中死去!
他本已重傷在身,又不斷地經受著萬針穿心之痛。
雙重摺磨之下,哪裡承受得住?
身為顧氏正統,他肩負著家族的榮譽!
若是告訴了顧風有關顧桐飛的算計,那顧氏的臉面何在?聲譽何存?
這是他即便死,也不願意告訴顧風真相的原因!
但現在,他撐不住了!
而且,當生命快要走到終點時,他才發現,他是如此的惜命!
不想死!
一點也不想死!
什麼顧氏正統,什麼家族榮譽,統統見鬼去吧!
“大少,江陵大少!”顧長歌忍著劇痛大喊道,“饒我一命,只要你饒我一命,並且把銀針從體內抽出,我,我把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你!”
“哦?”顧風耐人尋味的笑了起來,“可是,十秒鐘已經過了啊,顧氏想要算計我什麼,我會親自上門討個說法,至於你,還是去死吧!”
轟!
顧風一隻大掌猛地探出,狠狠拍向顧長歌!
顧長歌的腦袋瞬間化作齏粉。
死!
臺下圍觀的民眾,眼球全都劇烈震顫!
群英廣場,幾乎每隔幾天就會有擂臺戰。
這些臺下的人群,很大一部分也是經常會來群英廣場湊熱鬧的。
可以說是見慣了死亡。
但問題是,沒有任何一個死在擂臺上的人,像顧長歌這麼慘過!
右手被一拳轟斷!
左手被一劍斬斷!
左腳被一腳踩斷!
就連腦袋,也蕩然無存!
那具身軀,更是因為銀針的來回穿插而變得血肉模糊!
不成人形!
“這這這,這死的也太慘了吧?”
“媽的,這顧風下手也太狠了吧,簡直就是個大魔頭!”
寧玉希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們沒看到這顧長歌是有備而來嗎,這場擂臺賽,就是顧氏想對我家少爺圖謀不軌,這傢伙甚至還想用丹藥作弊!
少爺已經給過他機會了,他自己非要嘴硬,怪得了誰?”
一名身穿錦衣的青年道:“你他媽哪來那麼多理由,不管怎麼樣,都不應該下手這麼重!”
“我下手重了,又如何呢?”顧風從來不屑於與旁人多費口舌,只陰冷的笑,“你若是看不慣,若是想為顧長歌打抱不平,儘管可以上擂臺來,與我一戰!”
名為焦敘的錦衣青年被噎了一下,他才一星至尊,哪裡敢上擂臺與顧風一較生死?
“你叫老子上臺老子就上臺啊?你他媽怎麼不下臺來跟我打一場?
剛才老子好想聽見你提到了姬彩月?姬彩月不是你後媽嗎?不是被你在眉山之上一巴掌拍死了嗎?聽你這意思,該不會她還沒死吧?
哎喲我,早就聽說你把姬彩月囚禁御景豪庭一個月,該乾的不該乾的全都幹了,還沒幹夠啊?”
眼見顧風站在臺上不說話,焦敘就知道自己賭對了!
九千歲可是給顧風下了死命令,兩個月內不能染血,否則就要失去封疆大吏的身份!
顧風再厲害又如何?你麻痺的為了保住龍島典獄的身份,還不是隻能忍氣吞聲?
在擂臺賽上你能殺人,下了擂臺你殺個老子看看?
想到自己沒有生命之憂,焦敘也是越說越來勁:“還想讓我去臺上殺你?本少殺你還不是輕輕鬆鬆,只可惜,殺你,我怕髒了本少的手!”
“喲,眼裡面冒兇光了?想殺我了?來來來,你他媽動老子一根手指頭試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