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暮降臨,花船上,輕紗薄幔在微風中輕輕飄動,若隱若現地透出船艙內的旖旎風光。
夏澤的確在這裡,他站在船尾,靜等武平君的到來。
陸銘找到秦泰後,拿出“夜笙丹”誘惑,秦泰無法抵擋,況且只是幫忙傳遞一下訊息而已。
這裡的秦泰必須有他,以武平君那陣拿他作比較來講,秦泰還是深得武平君的信任。
若換其他人,武平君必定起疑。
當武平君上船後,夏澤早已悄悄藏匿起來。
陸銘此時手中拿著一壺酒,還有一張紙,“武平君,那夏澤知道您要來後,早已離開這裡。他留下這兩樣東西叫我交給你。”
武平君氣急,“你為何不將他擒住!”
陸銘微微一笑,也不生氣,“武平君,您也知道,我一廢物,怎是那夏澤的對手。”
武平君聽聞,沒好氣地一把將紙張抽過來。
“我觀你練功入魔,氣息奄奄,只剩月餘。
想必如今實施你的計劃,時間上已然不足,可對?
重瞳日夜疼痛難耐,你總是緊閉雙眼,不過是掩飾痛苦,偽裝自己罷了。
若想醫治,便飲下此壺中的酒,可保你一年性命無憂。
而我唯一的條件,就是你從此別再來煩我,撤銷對我的通緝。
信不信,隨你。——夏澤”
武平君看完,眸光驟變,即刻將手中紙張擲入一旁香爐。火光搖曳,紙張須臾間化為灰燼,連同他的秘密一併燃盡。
他看著那壺酒,沉吟片刻,對著陸銘下起了命令,“你飲一杯此酒!”
陸銘雖笨,但並不傻,內心也對武平君起了鄙夷:你不也有害怕的時候?我背後有夏澤,我怕什麼?
陸銘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,在過了一段時間後,武平君發現沒有任何異常,直接拿起酒壺對飲起來。
他內心感慨無比,夏澤能將太史公醫治好,自然也不是說大話之人,他急需時間來為自己謀得下一步計劃,若此酒真如夏澤所說.....
武平君放下酒壺,獨自走向船邊,望著那波瀾不驚的水面。
“何需一年,只需半年,我定將5國全都歸我大周!”他握緊雙拳,重瞳似有淚珠滑落,“對不起,蓮禕,到時我便能再見到你了。”
夏澤這時慢悠悠地從船艙中走了出來,“武平君好膽識,真不怕我下藥?”
武平君一聽,立即回頭,重瞳狠瞪向夏澤,“醫者當以救人為己任,你若違背此道,你自己難道不怕麼?更何況你以為我是嚇大的不成,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會去嘗試,而且我也不會答應放你離去!”
武平君的侍衛們早已將夏澤團團圍住。
“勸你還是乖乖就擒,憑你那縛雞之力,還是別頑抗了。”武平君哈哈大笑。
但就在他笑聲不止時,他突然眉頭緊皺,一股難言的危險悄然來襲。
武平君指向夏澤,“你竟真敢下藥?”其他侍衛聽言,直接衝向夏澤,要將他擒下。
夏澤嘴角上翹,“誰告訴你我不會武功的?”手中的銀針瞬間飛出,每一枚都精準地插在這些侍衛的睡穴上。
武平君大驚失色,“你!——你竟然藏得這麼深。”
暗中,一雙眼睛也緊盯著花船上他們倆,“還好沒出手,這夏澤果然不同尋常。”
武平君身體燥熱難耐,他想依靠自己內力將酒中之毒逼出體外,但奈何夏澤的毒藥,只有夏澤能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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