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宮內要求,我也是按照規則辦事。”
小蓮隨即與門童吵嚷起來。
這時一男子帶著兩名塗脂抹粉的女子走來。
“這不是蘇小姐麼,怎麼還不進去?”
“原來是秦公子,沒想到今天您也有雅興前來。”蘇詩若微微一笑,目光落在秦公子身邊的兩位女子身上,“門童說了,只准許帶一人進入,看來你也要捨棄一位女伴了。”
秦公子一聽,雙眉緊皺,瞪眼看向門童,“我不能多帶一人?”
門童見狀,忙賠笑道:“秦公子,您只管進,帶幾人都沒問題。”
“哼,狗眼看人低。”小蓮氣呼呼地啐了一口。
“實話告訴你,許公子交代了,蘇小姐身邊若是有男伴,一律不準入內!”門童得意地說道。
“你!”蘇詩若氣得緊瞪門童,眼中滿是憤怒。
“許有才算個屁,除了牙大點,一無是處,我們都進去,看他能如何。”
這秦公子名秦泰,是周國有名的紈絝,父親乃周國大將軍。
號稱“小霸王”的他在整個大周也就怕武平君,蘇詩若聞言一喜,趕忙拉著夏澤往裡進。
門童見狀不敢阻攔,只能讓他們進去。
當眾人來到庭院後,裡面圍滿了人,他們正對著一首詩詞讚不絕口。
此時,那個齙牙男也在這裡,他身旁的一名下人正湊在他耳邊彙報著什麼。
聽完之後,他氣得咬牙切齒,目光在周圍掃來掃去,似乎在尋找著誰。
突然,他嘴角上翹,步伐輕快地走向那人,“難得一見陸公子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,還望陸公子海涵。”
夏澤在剛一進來時,便發現了齙牙男,此時他正看向那被稱為陸公子的男人。
“此人就是太史公的長子——陸銘,他為人貪圖美色,胸無大志,一點都沒繼承太史公的博學。”蘇詩若在一旁為夏澤解惑。
夏澤慧眼開啟,他一眼便看出陸銘雖竭力掩飾,但仍難掩的憔悴面容和虛浮步伐。
兩個腰子明顯比常人小很多,若再不醫治,恐終將無後。
此時那兩人也不知在談什麼,淫笑聲不斷,陸銘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直緊盯著蘇詩若的嬌軀。
“陸公子,你看我說的可行?”
“妙,真是妙啊。這事就交給你了,我就靜等佳音了,嘿嘿。”
齙牙男眼神犀利,“蘇詩若,我看你這次還裝什麼清高!”
他又緊盯夏澤,“你們幾個,去將蘇小姐身邊那男人趕出去!”
稷下學宮的雜役們立刻圍攏過來,將夏澤困在中間。
“你們幹嘛?這人是我帶來的!許大牙,別仗著認識稷下學宮的人就在這兒囂張。不服就單挑!”秦泰素來膽大包天,甭管對方是不是稷下學宮的人,他都照懟不誤。
“我還當是誰在這大呼小叫,原來是你啊。怎麼,上次被武平君教訓得還不夠?”陸銘此時也站了出來。
秦泰沒敢言語,他怕這陸銘向武平君打小報告。
蘇詩若真是胸大無腦,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,邁步上前,“陸公子,此人是我尋來的一名醫者,他或許能醫治太史公的病情。”
“噢?”陸銘翹起八字鬍,眼神遊離在蘇詩若胸前,根本沒將夏澤放在眼裡。
“陸公子休要相信此人,他只不過是蘇家一下人,何來醫者之說。”齙牙男許有才也趕緊和陸銘說道。
“蘇小姐,我這裡有陳年的桂花釀,不如來飲一杯啊?”
齙牙男許有才內心汗顏,這陸銘是真沉不住氣啊,現在就想著給人往酒裡下藥。
夏澤觀察許久,此刻終於開口,面向陸銘。
“陸公子,最近是否常感力不從心,精力不足,還招來對方的嫌棄?”
陸銘一聽,忙衝到夏澤跟前,低沉著嗓音。
“閉嘴,過來這邊說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