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別怕,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。”夏澤擺手,示意她先把剪刀放下來,“我是一名醫者,是你哥找來給你瞧病的。”
“你這登徒子,竟然還想假借醫者的身份來接近我,我誓死也不會順從你的!”
夏澤搖頭無語,他將手伸入懷中。
向柔以為他要拿出什麼兇器,“你別動!不然我就刺過去!”
“我是在拿我的身份令牌而已啊?你這什麼都不叫我做,我怎麼證明自己啊?”夏澤繼續他的動作,他正要取出崎澤君的身份令牌。
“我告訴你別動!”向柔情緒激動,她想到了之前的土匪,那噁心的一幕再次上演,土匪就是從懷中突然灑出一包粉末,然後向柔就倒了下去。
“我和你拼了!”向柔一個箭步,那鋒利的剪刀直刺夏澤。
夏澤沒想到這傻孩子真的要捅自己,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,他只能趕緊避開要害,“噗呲!”
鮮血灑落了一地,向柔這時也不再如之前一般,她害怕似的一把扔掉剪刀,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幕。
向頂天和李沐聽到屋裡傳來動靜,趕緊進來查探。
“主公!”李沐急忙上前。
結果看到掉在地上的剪刀,又看著那驚慌失措的向柔。
向頂天大怒,“你這是在幹什麼!三公子可是來給你瞧病的,你竟然想行刺他?”
向柔瞪大雙眼,無法相信夏澤竟然真的是一名醫者,還是大夏人稱國醫的三公子。
向頂天急忙扭頭檢視起夏澤的傷勢。
夏澤還好躲得快,只是胳膊被擦傷了,“沒事的,令妹情緒有些激動而已,而我也是沒有說明白,這才造成了誤會。”
向柔此時趕緊過來跪在夏澤面前,“三公子,對不起!我不知道是您,還以為....以為.....”
夏澤微笑擺了擺手,“無礙的,等我先給自己處理下傷口,然後咱們再看看你的病情,如何?”
向柔起身上前,“三公子,讓我來幫你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包紮好的夏澤,此時慧眼已開,一隻手搭在向柔的脈搏上。
“令妹無礙,只是身心有些疲憊而已。”
向柔扭頭,不敢直視夏澤,畢竟自己有過那樣的經歷。
夏澤認真地看向她,“你想不想忘記過去,重新做自己?”
向柔不明所以,眼神疑惑般望向夏澤。
夏澤解釋道:“就是把過去所有的經歷統統忘掉,包括你叫向柔,和你是向頂天的妹妹。”
向頂天一聽此話,也做出了兩難的神色,他想自己妹妹把那段糟糕的記憶刪掉,又不想她忘掉自己。
向柔認真地看了看自己的哥哥,猶豫了好久,終於做出決定,“三公子,我真的可以從頭再來麼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“好,那我就聽三公子的,我要重新做一次自己,把之前的事情都忘掉。”
向頂天想說什麼,卻又縮了回去。
夏澤回頭看向他,“放心吧,我自有打算,肯定會還你一個嶄新的妹妹的。”
他按照青囊經所述,以青囊針法施展,半個時辰後。
躺在床上的向柔,慢慢睜開了眼睛,認真地看了看眼前之人。
“小丫頭你醒了,”這套針法唯一的弊端就是不能告訴她過去的任何事,不能告訴她之前的名字和種種與之相關的人。
一切都要等她自己慢慢解開自己的心結,然後漸漸甦醒。
“我是你哥,你叫夏柔,記住了嗎?”夏澤看著床上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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