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聽到夏澤所說,表情也都頗為得意,覺得夏澤所說沒錯,都覺得在這朝堂之上,還是有些話語權的。
季芊墨眉頭微皺,不知道夏澤為何如此說。
夏澤嘴角微翹,繼續開口道,“列位都是太祖舊臣,殊不知正門的匾額上乃是衛國太祖所書寫!”
眾人皺眉,不知夏澤此舉何意。
“上面清晰寫著‘山川異域,賢能同輝’八字,太祖尚能納賢,如今大周虎視眈眈,外又有梁國窺視,前幾日你們連我潮汐都抵擋不住,此時卻還在糾結某的出身?”
老臣顫聲,“如今豈能和當初太祖相比.....”
“哈哈哈。”夏澤狂笑,“衛王,此人莫不是看不慣你?”
季芊墨皺眉,看向那名老臣。
“衛王明鑑,老臣絕非此意!”
“沒有?沒有你為何敢說出如此之言,現如今衛王為政,你卻將衛王比作比如太祖,這是何意?難道是覺得衛王坐不得這王位?”
“你...你胡說!我哪有此意!”
一箇中年的大臣此時也站了出來,“衛王,王大人卻無此意,實乃他咄咄逼人,信口胡言。”
“我信口胡言?在幾個時辰前,潮汐兵臨城下,你們可有像現在一樣為衛國著想?還不全視諫言投降?我看你們這些人真的是越老越糊塗,想過安逸的日子,不如回家種田吧!”
“你,你放肆!此乃我大衛朝堂,豈容你在這胡言亂語!”
“大衛朝堂?我且問你,剛剛衛王封我為什麼?”
中年大臣不語。
“看來你也知道我現在是大衛安平候,既如此,我說的話可是胡言亂語?我在大衛朝堂不能說話?還是你覺得衛王的封賜並不奏效?”
“我何時說過衛王封賜不算數?”
“既然算,那我剛剛所言又怎麼會是胡言亂語!”夏澤瞪向了他,令他身體一顫,再也不敢與夏澤對視。
“黃口小兒,我等追隨先王一直如今,豈容得你在這裡放肆!”
說話之人乃是衛國丞相,有著一批自己的儒生和黨羽。
在他說完後,一些人立刻隨之附和起來。
對於這位丞相,季芊墨也一直頭疼。
她畢竟是女子,有些時候還是需要這些臣子的扶持。
不能傷得太深,但有時候這丞相,仗著自己位高權重,絲毫不給季芊墨面子。
“我是小兒?你是什麼?堂堂大衛丞相,卻私通敵國,以權謀私!”
丞相大怒,“你胡說,你個大夏之人,有何證據證明!”
“好!既如此,我就讓你死個明白!”夏澤從懷中掏出一竹簡。
小環上前接過竹簡,交予到了季芊墨手中。
她看後勃然大怒,一把將竹簡摔在了地上。
一些大臣好奇,撿起檢視後,也露出吃驚的神色。
丞相不知竹簡中所寫何物,但憑藉多年的謀劃,今日也該瞭解了。
“孫丞相!你與大周勾結!想圖謀這王位,如今證據確鑿,你可還有什麼話說!”
大衛孫丞相仰天大笑,“老臣無話可說,我大衛百年基業,怎能落入一女子手中,當你登基之日起,我就開始謀劃,既如今被識破,索性也就不再掩飾了。”
只見他抽出隨身玉佩,狠狠地砸碎在了地上。
與他結黨的一些臣子們全都站在了他身後,看來都是叛變之人了。
他撫摸著鬍鬚,等待著一會季芊墨被趕下王位時的樣子。
他早已與大周商量好,暗中在都城安插了不少大周的精英人馬,潛入王宮之中,今日便是以摔碎玉佩為號,發動政變。
可是他等了半天,並未發現一名大周之人前來。
臉上驚疑不定,不知為何。
夏澤哈哈大笑,“你在等什麼?在等他麼?”隨即拍了拍手。
隋淵押著一名渾身盔甲的將士走了進來,此人正是大衛御林軍統領。
孫丞相見此人被擒,大驚失色,立馬呼喚身後眾人掏出隱藏好的佩劍,要直接殺向季芊墨,先擒下她再說。
但誰也沒想到,就在這時,一群白袍侍衛,至少有數百人,全都衝了進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