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勝傑在電話裡焦急的喊著,蘇琴有些發矇,“什麼叫不見了?你沒和她在一塊兒嗎?”
程勝傑告訴她,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外地忙新店的事情,上一次回來還是一個多月之前。
一直都是施悅和他爸爸程敬華兩個人在家裡,平時都是透過電話或者影片溝通。
但是程勝傑要處理很多零碎的事情,經常會接不到電話,也免不了會忽略很多細微問題。
聽到這裡的時候,蘇琴已經有些生氣了。
施悅還懷孕,作為老公的程勝傑竟然不能經常陪在身邊。
工作忙是可以理解的,但怎麼說也要勻出一點時間陪伴,更不能讓兒媳和公公長期處在一個屋簷下。
蘇琴在電話裡就直接表達了她的不滿,“老程,你這個做法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也有我的難處啊。”程勝傑還在辯解,“我不工作怎麼賺錢給悅悅和孩子好的生活?”
這句話似曾耳熟。
蘇琴想起來了,之前高卓也說過類似的話,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。
她看著路邊經過的車輛尋找計程車,一邊回覆:“老程,上次我特意打電話給你提醒過要多注意悅悅的情緒,你是不是根本沒當回事?”
程勝傑沉默了幾秒。
“當下是趕緊找到她在哪,還大著肚子呢,電話已經關機了。”
蘇琴繼續責怪他:“你現在知道著急,早幹什麼去了?”
看見計程車過來,蘇琴連忙招手示意停下。
她說:“你想想看她能去什麼地方,我也想辦法找找看,隨時電話聯絡。”
上了車後,楊思怡也跟著坐在後座。
蘇琴問:“你也要去嗎?”
“多一個找總是好的,反正我回去一個人也沒事。”
蘇琴覺得是這個道理。
只不過她們看著有些狼狽,幸好是晚上也看不太清。
蘇琴嘗試著給施悅打電話,果然是關機狀態。
她在腦海中回憶著以前施悅最喜歡去的地方是哪裡,告訴司機地址後看著窗外心中焦急如焚。
溫泉之旅結束後,蘇琴隔三差五的和施悅聯絡,透過聊天感覺她的狀態還是不太好。
有過幾次下了班約她出來吃飯也不願意。
哪怕是下午茶也是推脫,說沒精神不想動彈。
蘇琴已經猜到這是孕期抑鬱症的前兆,因為她以前也差點有過。
每個人懷孕的表現不同,她不清楚施悅早期會不會很難受,如果是,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訴說理解的人真的會加深難受程度。
這種感覺不是隨便和朋友說說就可以緩解的,施悅需要的是程勝傑,是身為一個老公和一個準爸爸身份的程勝傑。
旁邊的楊思怡見蘇琴神情凝重,安慰她:“一定會沒事的。”
“但願吧。”
楊思怡只在溫泉之旅見過一次施悅,和她不算了解。
但經過幾句話聊天來看,感覺施悅是個挺開朗的女生,應該不會做出想不開的事情。
當然,現在她還有孕激素作祟,不能輕易下定論。
一刻鐘後,車停在了以前蘇琴和施悅經常去的一處商場附近。
蘇琴和楊思怡兩人分頭尋找。
從商場裡面開始一層一層樓的看,又在周邊的店鋪裡找了一圈,始終都沒見到人影。
期間,程勝傑把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,也是沒有任何收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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