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幾個大漢不說凶神惡煞,但也算氣勢洶洶。
不過我當時並不害怕。
我心想,葛門要真像傳言中說的那樣,啥都敢幹,那手裡肯定有傢伙,而如果這十幾個大漢,都帶上傢伙跟我回去,那肯定沒問題!
“哎!你咋呼啥呢?”
說話的是個身材勻稱、三十多歲的光頭,暫時就叫他光頭哥吧。
光頭哥開口一股海蠣子味,聽著有點像大連人。
我高抱了抱拳說:“大哥,敢問耿自平耿爺可是住這?”
十幾個大漢互相看了看,而後光頭哥臉色瞬間變得陰沉:“你幹嘛的?”
我心裡一驚,立刻興奮起來。
牛逼!
這氣勢,一點不比黑漢子差!
我也不廢話,取出木牌舉過肩頭道:“我家把頭有難,特來請耿爺相助!”
沒空跟他解釋,我就直接稱呼馮爺馮把頭了。
而見到木牌,光頭哥眼睛一下睜的老大,他接過去摸了摸,嘴裡不自覺吐出倆字兒:“真的……”
不過緊接著,他表情就有點怪了。
當時他驗證真偽後,便攥緊木牌,神采奕奕的看向我,嘴角還露出一絲笑,給人感覺,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。
“你跟我來……”
光頭哥沒帶我們進屋,而是開車帶我們去了另一個村莊。
不遠,大概幾公里。
快進村時我便看見,村頭一戶大院門口停了好些車,還站著好些人,似乎是家裡在辦事。
不料光頭哥竟也把車停了過去,他叫我們在門口等著,然後就急匆匆進了門。
建新我倆面面相覷,不明白是什麼情況。
“窩操!”
突然,他一拍我的肩膀,湊到我耳邊說:“川子你看,賓士邊上那妞兒,真得勁!”
不用他說我也看見了。
那女孩兒二十出頭,五官明豔,身姿窈窕,再加上穿了件白色水仙花紋旗袍,往那一站,真有種出塵脫俗的氣質,但要說她清純吧,它卻偏偏長了雙桃花眼,帶了點兒淡淡的騷媚氣……
我們看她,她自然也在看我們,畢竟我們是剛到的。
目光交匯的剎那,她唇角便勾起一抹笑意,略微的點了下頭。
“臥槽?川子,她跟咱倆笑呢!”
我立即收回目光,同時也不讓建新哥看,“別瞎看,咱是來辦事兒的!”
話音未落,光頭哥大步走了出來。
“小兄弟,你跟我來一下!”
“那我呢?”建新哥問。
“我師父只說見持牌人,你在這等著就行!”
建新一聽,轉了轉眼珠便道:“那行川子,你去吧!”
我知道他在琢磨啥,便又叮他別惹麻煩,他拍著胸脯滿口答應下來。
院子很大,是那種老式的二進院。
這別說現在,當年農村沒限制宅基地面積的時候,也算非常少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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