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衛康的阻攔,陳平安那邊一路前行並沒有遇到什麼困難,而戰報也順利地到達了皇上那裡。
“範建軍你好大的膽子!”看到戰報皇上暴跳如雷,他這才知道自己冤枉了陳平安。
皇上雖然昏庸但不是傻子,他知道衛康不可能在戰報上撒謊。因為戰報屬於是最高階別的軍事情報,有任何紕漏都是要砍頭的重罪,更何況衛家人的忠誠他是很清楚的。
“罪……罪臣該死!”
範將軍也是一臉懵,他心想我走之前幽州城明明是被突厥大軍圍了啊,而且陳平安火燒北川城的事情自己也是從可靠渠道得來的訊息,怎麼突然風頭就變了。
他知道此事反駁皇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,只能跪地下不斷地磕頭認錯。
“給我押下去好好審問!”皇上擺擺手不願意再看到他這張肥臉。
然後立馬重新下了一道聖旨,冊封陳平安為男爵。
男爵是大康國爵位裡最低的一等,可即便是如此那也是貴族啊。只要是貴族,就跟平民的身份完全不同。
自古以來都有這麼一句話,只有那些戴官帽的才是真正的人,百姓只不過是給他們幹活兒的牲口而已。
這其中比較特別的就是貴族,因為貴族即便是不參加科考也不當官,照樣可以當人上人。不但有自己的封地,還可以在封地內自己定製賦稅,對封地內的奴隸具有生殺大權。
男爵雖然沒有實質的官職,但相當於官員的從五品。低於知府的正四品,但是高於縣令的正七品。
當然這只是從品級來講,實際上四品的知府也不敢輕易招惹一個男爵。因為能夠得到貴族身份的人,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開國元勳的後代。
聖旨沒有送到之前,陳平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貴族了。他帶領著騎兵先進入了慶州的地界,剩下計程車兵用馬車拉著物資還在後面。
想到這麼久沒見到媳婦了,他決定先回鹽場那邊看看。
聽說陳平安進入了慶州地界,有一個人動了心思,這個人正是馬通判。
他之前收到了京城那邊的訊息,說皇上下旨要捉拿陳平安。雖然不知道為何大內侍衛沒有抓住他,但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。
早就聽說高太尉想要收拾陳平安,若是自己把他給抓了,不但能夠得到皇上的嘉獎,還能夠得到高太尉的賞識。
“馬大人,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慶州府的兵馬督監聽到此事以後也是非常的激動。
因為他也早就看陳平安不順眼了,只是有知府大人的面子在,他不敢動陳平安。如今既然是皇上要抓人,知府大人肯定也不敢包庇。
“放心吧千真萬確,此訊息是高太尉託人傳過來的。”馬通判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“那行幹了,不過那個姓陳的身邊跟著不少人啊。”想到這裡兵馬督監又有些為難的樣子。
“怕什麼,難道他還敢抗旨不尊?”馬通判一臉自信的說道。
“對啊,有皇命在我們有啥好怕的。”
兵馬督監一琢磨也有道理,陳平安要是敢反抗那可就等同於謀反,肯定會乖乖束手就擒!
他們還不知道之前得到的訊息已經過時了,集結了人馬就往陳平安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