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聽聞後,無不是感嘆著陸沉西,果不其然是當今聖上跟前的紅人,一針見血的戳穿這其中陰謀。
劉氏大腦再如何也運轉不開,無奈之下,只生出裝病的法子才是,劉氏捏著手帕,輕輕撫了撫額頭,聲音帶著幾分病嬌。
“哎喲……我這偏頭疼又是復發了,真真是沒人心疼呀!”
說罷,還不住地往後退了兩步,徑自扶著椅子忙坐下,一副我見猶憐之態,在身側的丫鬟杏兒,忙上前攙扶著,還不住的替主子委屈道。
“大爺,我身為丫鬟其實不該多嘴,可是這家裡裡裡外外,哪個不是需要二奶奶操心,這二夫人出了這檔子的事情,若不是板上釘釘了,你讓我家二奶奶,可如何開口呀?”
陸沉西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杏兒並未言語,他的貼身丫鬟蘭心,從他的身後站了出來,朝著杏兒丫鬟臉上伸手就是“啪”的一聲。
“杏兒,大爺在這裡時同你講話了嗎?”蘭心笑裡藏針,說話聲調雖是軟綿綿的,讓人有種打在棉花上,卻無力反彈。
下一刻,杏兒臉色倏忽之間大變,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,一句話也是不敢說,在坐之人,心底自然似明鏡般清澈見底。
“大爺,果不其然呀,怪不得是聖上跟前紅人,就連同身邊蘭心丫鬟能如此放肆!”
劉氏看清現在局勢,萬不敢輕舉妄動,只能言語之間帶刺。
老太太本就是向著她的大孫子,現在本就是不礙這陸沉西的事情,卻硬是擋在這柳茜面前,看來這全全是老太太的意思。
“言歸正傳,就事論事,這汙衊之事,可是不好隨意扣帽子,畢竟這陸家是高門大戶!”陸沉西將這原話又重複一遍,一字一句,停停頓頓,好似扎心。
“劉氏,你今務必講話說清楚,否則,我定然不饒你!”
老太太和陸沉西抓住了這其中話理。
看來這確實是需要替罪羊了。
劉氏餘光撇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自己的心腹福叔。
下一刻,有個不怕死的下人,“哐當”一跪在了大廳之上。
“是奴才,是奴才鬼迷了心竅,奴才心想著,既然二爺回來了,那二爺又帶著自己喜歡的人,還有了自己的孩子,所以才汙衊少奶奶的,想著少奶奶是鳩佔鵲巢……”
伴隨著這聲音,又有人朝這邊開口道
,“福叔啊,我平日帶你吃不飽的,你怎能這般作賤於人?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是多麼的討厭少奶奶的。”
此刻,劉氏將這所有的壞事全部推脫到福叔身上。
其實,福叔全然知道也是甘心承受,畢竟這麼多年他一直受劉氏的照拂才能有現在這般生活光景,為了自己兒女,他也只能身先士卒的替劉氏應下這些話,哪怕自己死不足惜。
老太太拄著柺杖,在地上“咚咚”的敲了幾下,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朝福叔這邊狠狠地怒斥道。
“老福呀,老夫福你在這府中多少年了?你的為人我是清楚的,你怎能這般糊塗呢?”
即便,老太太深知事情,並不是這福叔所做,但是現在需要急需一個替罪羊,無可奈何,只能是他。
柳茜並不想讓福叔替當這個替罪羊,畢竟有很多事情,福叔只是知道表面之事,並不知道其中幕後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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