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茜現已然不是從前。
一時半會兒,老太太不好呵責,即便,是現在陸沉澤和董依依兩人在場,她也只是端著自己該有的祖母的面子罷了。
柳茜又怎會看不出其中的端倪呢?
不過,對於這其中端倪,她並不會直接自己先丟擲。
而是等著老太太開口,她才好回應,不然的話,喧賓奪主可能又是罪加一等。
老太太並未直接提及話題,反倒是旁邊的陸沉澤終究是忍不住了。
“茜娘,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向來知書達理,可不曾想你這出門才不多長時間。
對皇后無禮,而且使得在場官員陷入尷尬氣氛,如若不是我家大哥在場,你到底要如何收場呢?”
面對陸沉澤這般指責,柳茜卻是一臉無辜之態。
隨即,她目光又落在老太太身上,“二弟,何出此言?我何時做過這等事情?我怎不知,若是真的頂撞皇后娘娘,我恐怕現在也回不到這陸家府邸了吧?”
柳茜邏輯滴水不漏,使得陸沉澤一時半晌確實不能夠反駁。
不僅僅是柳茜重生,更多的是陸沉澤也是重生而來。
只不過,陸沉澤不想要前世那麼累,想著躺平一段時間。
不曾想這躺平一段時間,卻被柳茜視為傻子,在他面前這般喧賓奪主,甚至要將這陸家產業收入囊中。
陸沉心中暗道,不想想這陸家到底是誰的天?誰的地?誰給她的膽子呢?
要知道,一年半載之後,陸沉西的性命定然會就此打住,剩下就孤零零的孤兒把寡母,倒想看看,到時候她還能怎樣囂張?
這時,老太太也看出幾分尷尬,董依依在側伸手抓住陸沉澤的手,輕輕的搖晃一下,又搖了搖頭,一臉可憐巴巴之態,朝柳茜看去。
“嫂嫂,我知今日陸沉澤突然過去,有些突兀,可能有對你這女子學堂多有打擾,但是,也是實在太關心你才去的,你可不要太過在意啊,如若當真做錯什麼,我就替他先替你賠不是。”
柳茜心中暗歎,好一副白蓮花!
就只有這種人才能配得上陸沉澤了。
面對董依依這般朝她身上潑的髒水,柳茜並不與回應。
她面無表情,朝董依依看了一眼後,轉頭端起桌上茶盞,輕輕飲了一口。
隨即,就朝老太太這處看去,臉上一本正經從容不迫。
陸沉澤沒忍住。
“即便,你是嫂嫂,也不能這般無視我家董依依對你所說之言語。
你這哪裡有做嫂嫂的樣子,看你這樣子就是一個刁蠻野婦人罷了”
陸沉澤點明其意指出,要害想著柳茜定然會反抗,到時只要她反抗,一切皆是好說,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柳茜依舊從容不迫,絲毫不被她的言語所打破,鎮定自若。
老太太見此狀況,也算是兩人都撕開了面具,索性朝她這邊開始詢問,“茜娘,你二弟所說之話,可是真話?”
老太太雖是一副詢問之態,可是不難看出,早已偏向於此人。
董依依見狀,老太太發出詢問之話,早已在心中知曉。
老太太這段時間對她家夫君也是極其上心,忙著這才哭哭啼啼了起來。
“嫂嫂,剛才是我說話態度不對,你千萬不要捅我,一般不要記在心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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