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巴天石對大理段氏忠心耿耿,當即憤慨地道:“安敢直呼我大理王妃名姓?”
“哼!你若再不走,我便徑直殺了你。”秦紅棉冷哼一聲,似有拔刀的舉止。
“巴司空,我看你還是趁我師傅沒真正發怒前快些走吧。”
木婉清也在旁邊冷聲道。
“當真是不可理喻。”
那巴天石氣得一甩袖子,施展起不輸於雲中鶴的身法,很快便如一泓青煙般消隱在官道遠處。
就憑這一手來去無影的輕功,也難怪段正淳要他來充作斥候,先行打探情況。
“師傅,你先別生氣了。”
木婉清遞上茶水。
經過當初慕容復一番話點醒,她已經察覺到,師傅與這位鎮南王間,似乎有種別樣的仇怨。
“難道自己是那段正淳的女兒?師傅卻是他的仇人。所以師傅才要自己先去殺這段王爺的情人,才好讓在他痛不欲生中去死。”
木婉清驀然開始自己的腦補,隨即不寒而慄地看了秦紅棉一眼。
親自培養教導仇人的親生女兒去殺她的生身父親,這樣的事未免太恐怖了,比之傅紅雪的際遇更甚。
“不會的,師傅對我這麼好,肯定不會是我的仇人。”木婉清搖搖頭,想要盡力排除腦海裡這些瘋狂湧入的雜念。
“就算這猜測不屬實,我也得問清楚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。”木婉清心中暗想。
“婉兒,你怎麼了,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。”
秦紅棉接過她奉的茶呡了一口,旋即瞥了她一眼道。
“沒……沒什麼。”害怕被發現心思的木婉清慌忙低下頭。
“你來的正好,如今為師已經在這距離大理城外三十里的官道開下客棧。
明日你便隨我去殺那隱居在城外玉虛觀修行的玉虛散人,刀白鳳。”
秦紅棉沒注意到木婉清的小動作,只自顧自地說著話。
到此時,木婉清如何還不清楚。
師父口中常提到的,那位手上有塊紅記,以軟鞭作兵刃,名為刀白鳳的擺夷族女子。
其身份乃是大理鎮南王府的王妃。
“師父,明日就行動……是否過於急切了。”
木婉清有些支支吾吾地問。
“我這些天在此處經營客棧,就是為了等待殺她的時機。
方才你也聽見了,如今大理鎮南王世子被擒。待明日城內武功高手必將傾巢而出。這,就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。”
秦紅棉有些不滿地看她一眼。
平日裡婉兒都是最聽自己話的,就算自己想要做什麼,也從不過問緣由。
“是……是,我只是好奇,師傅當年與這兩位女子間究竟有何深仇大怨?”木婉清剋制不住內心的困惑開口道。
“婉兒,師傅先前便和你說過,是這兩個女子害苦了師傅一生。至於具體緣由,你不必過問。”
秦紅棉頗為慍怒地一拂袖袍,眼神中流露些許不自然。
但這抹神色恰巧被有心觀察的木婉清看在眼裡。
“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?你難道願意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你師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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