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，”丁秀點頭。
至此，客套話結束。
以利亞收起了臉上的笑意，表情嚴肅的望著丁秀，也不拐彎抹角，直說道，“警探，過去這幾天，我想了很多，捋清楚了一些事情，希望你能幫忙確認一下。”
丁秀吐出煙氣，“你說。”
“有人創造出了一個超級人工智慧，時刻監視著這個國家的所有人，”以利亞說。
聞言，丁秀還是有點詫異的，倒不是詫異於以利亞會想到這個，而是詫異於以利亞這麼快就想到了。
那麼，想都想到了，再否認也沒啥意思。
丁秀輕輕點頭。
以利亞瞧見，登時心神一震。
原因無它，猜想是猜想，現實是現實，現在，猜想跟現實匹配了……
下一秒。
以利亞無聲深吸了一口氣，“它具體能做到什麼？”
丁秀再抽了一口煙，“以利亞，你很聰明，也許你想到了，如果你追問下去，你會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ofcourse，”以利亞微笑，“但我不在乎。”
丁秀聽見，燦爛一笑，琢磨了幾秒，“我可以告訴你，不過，我想先知道，你打算做什麼。”
“據我所知，你的第一目標一直都是為你的母親復仇，第二目標是拿下紐約這座破爛的城市。”
“你的目標發生改變了嗎？”
聽完，對於丁秀的無所不知，以利亞已然不吃驚了，想了想，搖頭道，“並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，我還是會實現這兩個目標。”
“只不過，在這之後，我有了新的目標。”
“是什麼呢？”丁秀問，“摧毀這個超級人工智慧，還是？”
以利亞微笑，再搖頭，“我想要擁抱未來的新世界。”
話聲入耳。
丁秀想到了一句很有味道的話，“VeniVidiVici。”
以利亞沒想到會聽見這話，聽到一愣，緊跟著，說的俗氣一點，感覺遇到了知音，忍不住樂呵的笑了，“yes。”
丁秀回以笑容，“我可以告訴你這個超級人工智慧的情況，但是，不便宜，你需要付出很多錢。”
“howmuch？”以利亞問。
“十億美金，或許更多，更多更多，”丁秀直說，“當然，我會提供幫助。紐約這座破爛的城市，賺錢的機會很多很多。”
以利亞笑，“如果你說的資訊，值這個價，那麼，沒問題。”
這就算是答應了。
丁秀便沒多廢話，“911事件後，政府迫切需要一個系統，來提前預防那種恐怖襲擊的發生，為了達成這一目的，政府暗地裡啟動了一個計劃，想要製造出一個超級人工智慧出來。”
“花費了不少年的時間，有人完成了任務。”
“這個超級人工智慧，可以隨意聯通所有聯網裝置，能夠分析，推演，能夠將看似沒有任何關聯的人事物，聯絡在一起……”
“我們所有人，都被它記錄成了一張張表格。”
“在它面前，絕大多數人，都沒有任何秘密。”
“過去這些年，它成功發現了上百起處於預謀階段的恐怖襲擊，使得這個國家，沒有再發生類似911那樣的災難……”
“政府關注的是這種涉及國家安全的情況……涉及到個人安危的情況，政府並不在意。”
“但，這個超級人工智慧可以發現所有有預謀的犯罪……”
“你好奇的那個西裝男，處理的便是個人安危這一情況。”
“.…..”
丁秀沒隱瞞多少，一口氣說了一通。
以利亞聽著聽著，控制不住的心神恍惚，以至於丁秀說完了，過了好一會兒，才緩過神來。
跟著，一秒，兩秒，三秒……
以利亞深吸了一口氣，語氣凝重異常的說，“那個西裝男的老闆，跟這個超級人工智慧有直接聯絡……他創造出了這個超級人工智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