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。
陸玄面龐,被混沌鍾所釋放的光芒所籠罩。
他這才看見混沌鍾之上所雕刻的瑰麗之狀。
外壁上,雕刻有日月星辰,地火水風環繞在鐘身之上。
隱約間。
洪荒萬族,似雕刻在其上。
陸玄微微動念,便有五色毫光閃耀不斷。
此寶,有禁錮時間,鎮壓空間之能,堪稱攻防一體的至寶,造化無窮。
陸玄越看越是喜愛,不禁讚歎道:“好寶貝!”
“混沌鍾在太一手中,實在是有些浪費了,在我手內,才可發揮出奇效啊!”
他哈哈大笑,心中滿意無比。
這次,自己可謂是硬生生的自太一手中將混沌鍾給搶了過來。
試問。
洪荒上下,聖人不出手之外,誰能做到這一步?
輕輕一拍。
混沌鍾便幻化為巴掌大小,落在了陸玄的手中。
“本質上,混沌鍾可反彈一切神通術法的攻殺之勢。”
“但奈何,太一使用的並不到家,否則,地火水風四大法則起,就算是我,一時半刻內,也要吃一個大虧。”
“幸好,此時的太一,並不是準聖巔峰。”
陸玄內心,也不禁暗自慶幸。
要是準聖巔峰的太一手持混沌鍾。
同境界內。
就算是三清,也不見得能夠勝過他。
到了那個境界後。
太一身上,可謂是毫無短板。
混沌鍾,也會被他使用得愈發爐火純青。
屆時。
他才會成為天地間的巔峰強者。
六聖證道之後,太一之強,洪荒誰人能敵?
想到此處,陸玄再度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鴻蒙量天尺。
這個魚餌,是時候收回了。
看見諸天大能窺伺。
陸玄也是不禁一笑。
手指輕點在虛空,剎那間,無盡的功德金光收斂。
鴻蒙量天尺。
如同不堪重負一般,聚集了無盡的神芒,緩緩落入陸玄眉心之中,消散不見。
大功告成後。
陸玄矚目四海內窺伺的眾仙,雙手一動,無邊法力沆瀣而出。
轟!
一道驚天雷音滾滾顫動。
此間虛空屏障,在他一念之間碎裂不堪。
萬般大能的神念,被陸玄所強力絞殺!
終於!
整個世界,安靜了!
然而。
在群仙看來,卻是瞠目結舌。
在他們眼中,陸玄,實在是太強太強了。
強到令人髮指啊!
這傢伙的修為實力,或許早早就抵達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境界之中。
手持混沌鐘的太一有多恐怖?
可以說。
抬手之間,太一就擊殺了三景道人這類的先天神聖!
可陸玄打太一,完全就是老叟戲頑童。
“好傢伙,玄龜這廝,強得有些離譜了。”
“妖族退走,帝俊太一這次吃了個大虧,不知多長歲月後才可以調養生息。”
“以後,不可再得罪於玄龜了,這傢伙,只怕也唯有三清能與其一戰了吧,不愧是和道祖同一批時代的生靈啊!”
……
一種仙人你看我,我看你。
自討沒趣之後,也是紛紛離去。
然而。
陸玄的目光,卻一直注視在這群仙身上。
很快。
他目光中,閃過一絲詫異。
“怪了,三清為何在這次忍住了?”
“按理來說,先天功德至寶出世,鴻蒙量天尺更是與天地玄黃玲瓏塔配套,他們會不動心?”
陸玄忍不住皺眉。
實則。
在先前,他連帶著三清,一同歸入了自己的算計之中。
可誰知。
三清居然沒有上套?
見狀,陸玄苦笑一聲。
“罷了,罷了。”
“不上鉤的話,我也便不弔你們了。”
“這次之後,我看還有誰敢對我手中的鴻蒙紫氣動歪心思。”
他冷哼一聲,不再過多的關注此地。
只是一個轉身。
陸玄的身影,便消散不見。
這次。
他所刷出來的日誌,實在是太多太多了!
多到令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想象。
內心期待間。
他直如三仙島內,欲要看看這次系統獎勵的,到底是什麼寶貝東西!
與此同時。
洪荒上下,無不唏噓。
猶如是重新認識了陸玄一般。
崑崙。
三清眼睜睜地目睹大戰落幕,彼此眼神中,綻放出異樣的神情。
“好一個玄龜,我的猜測不錯,現在的我,還真不一定是其的對手!”
“若是玄龜全力以赴,說不得,我都會被其所擊傷。”
“他的防禦太強,三大極品先天靈寶,外加一件先天至寶,就算是太一憑藉混沌鍾,都破不開其防禦!”
老子輕嘆一聲,也是被無量四海內的一戰所驚訝到了。
強!
強到離譜!
這是現在他對於陸玄的評價。
試問。
破不開陸玄的防禦,也就意味著無法擊傷他,談何勝利?
“這隻孽畜,依舊是仰仗那隻龜殼,若無龜殼,他憑藉那三件極品先天靈寶,誰勝誰負,還真不好說。”
“大兄何必如此,我三清若是聯袂而至,就算是玄龜防禦逆天,也絕不可能是吾等對手!”
元始眼中,依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。
不管怎樣。
他就是看不起陸玄!
通天對於元始的話語,置若罔聞。
“二哥,你如此,便是小覷洪荒內的英豪了。”
“你同樣小瞧玄龜了。”
“即便吾三清降臨,在玄龜左右,還有那黑衣道人,本體似是空心楊柳,不知與揚眉有什麼關係,其二便是燭龍。”
“就算我三清聯手,也不見得能夠自玄龜手中取走那鴻蒙量天尺。”
通天對此倒是頗有見解。
他可是親眼見證了陸玄如同打兒子一般的打太一。
那戰鬥。
完全就是碾壓的啊!
不說防禦。
就算在攻殺一道,太一也不敵陸玄,這是不爭的事實!
否則。
為何剛才洪荒群仙不一擁而上,撕碎了陸玄?
只是誰也不知道,陸玄究竟是否留有後手罷了。
“三弟!你如何長他人志氣,滅我三清威風?”
“難道,這天地萬靈跟腳,還有比我三清更高的嗎?”
“吾三清,才是盤古正宗,其餘所在,皆不過是蠅營狗苟。”
說到這裡。
元始面色上,隱約間浮現出絲絲縷縷的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