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平擺不爛

第21章 重金酬謝

再說這詩會,本就是長公主為駙馬辦的,結果杜宏其差點把駙馬得罪死。若非有駙馬相勸,怕是這杜宏其都難囫圇個走出公主府。

話說這杜宏其,今日在事會上,不知抽了什麼瘋,喝了幾杯酒水後,就開始大放厥詞。先是吹噓自己今年下場必然高中,被夫子呵斥後,竟然當著眾人的面,大罵夫子,徒有虛名,說夫子每日講課只會說些陳詞濫調。後來駙馬上前規勸,這杜宏其更是指著駙馬的鼻子,說他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,丟進了全天下男人的臉。

聽到白青軒繪聲繪色的學著杜宏其的種種,白家人臉上均是一言難盡。畢竟,這杜公子在自己兒子嘴裡出現過太多次,只是以往都是誇讚,而今日話語描述好似換了一個人。

“軒兒,不管這杜公子是說的醉話,還是內心的實話,這都不是一句酒後失德可以帶過的。單看他對夫子說的那些話,說他口蜜腹劍、蛇口佛心都是輕的,以後莫要再與此人交往過甚。”白欣榮嚴肅的交代兒子。

因為母親交代,暫時可將父親借運之事說出去,故而白欣榮一直糾結如何讓兒子與杜宏其減少接觸,眼下正是好機會。

七彎巷一座宅子裡,沈君安,面沉如冰。

“其兒,既然你已經知錯了,還不趕緊去閉門思過。”

杜宏其聽到母親的話,雙手作揖,給沈君安行禮後告辭,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
看到沈君安的面色,葉染春捻起茶盞,將茶水親自喂到沈君安的口中。

“沈郎,其兒之錯,都怪我這個當孃的。他一向孝順,對我的話言聽計從,許是我之前抱怨夫子不夠靈活,讓他無意間記到了心裡,這才酒後失言。至於得罪駙馬的那些話,都怪他命苦。他那沒用的爹死的早,自小便被沈郎的英明神武薰陶。他那樣欽佩沈郎,立志成為一個像沈郎這般能力超群的男人。他如此敬佩沈郎,又怎會看得起駙馬那樣的人。沈郎要氣怪,就氣我,都是我這個當孃的沒用,不能給其兒找一個像沈郎這樣的爹,偏又給了他那麼大的壓力,才讓他在詩宴上借酒澆愁。沈郎要怪罪,就怪罪我吧。”

葉染春說完,便以帕掩面,哭了起來。

纖細的手指輕輕攥著絹帕,指尖微微顫抖。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,順著她依舊柔潤的臉頰緩緩流下,彷彿一顆顆晶瑩的露珠。她的唇微微抿著,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悲傷,卻仍掩不住那一抹柔弱與悽美。她的身姿依舊優雅,肩頭微微聳動,彷彿一陣風便能將她吹倒。

那風韻猶存的容顏,此刻更添了幾分惹人憐惜的脆弱,令人不禁心生憐愛,想要上前為她拭去淚痕,撫平她心中的傷痛。

沈君安見慣了白欣沅的堅強、自持,最是受不了葉染春的柔弱可憐。直接上手將人扣在懷裡,好一陣安撫。

回到沈府的白欣沅,讓人備好了甜湯,特地去了前院,她想與相公分享他父親大好的好訊息,還想跟他說說白棠那個討喜的姑娘。

可是當她滿懷喜悅的去到了前院,只看到漆黑的主院。

問了前院的下人才知,沈君安晚膳前讓身側小廝來傳話,說:“大人今日因事務繁瑣,歇在衙內了。”

聽到下人的回話,白欣沅只剩下失望。

不知從何時起,沈君安經常會宿在衙門,她忍不住想,他究竟是因為太忙,還是不想回家面對她。

這些年,他們夫妻莫說同房,便是同床共話次數都越發少了,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好像是女兒出生以後吧。剛開始他是以她身體為由,後來是以女兒年歲小為由,再後來就是忙。

看著漆黑的院落,白欣沅突然覺得,這沈府甚是沒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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