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愛心的胎記,母親派去尋人給的線索,便是腳腕處有一個愛心的胎記。
心裡大駭的沈青越,恨不得當即轉身問個清楚,卻死死壓住心底的激動,等著白棠穿戴整齊。
“沈二公子,我好了。我們回去吧,你今日來的巧,今天讓你嚐嚐天下第一的麻辣小龍蝦。”
“麻辣小龍蝦?是什麼?”沈青越好奇的問。
昌平看到自家少爺拎著木桶,很自覺的上前去拎水桶,看到桶裡的東西,激動的喊出來:“這,這,少爺,這桶裡都是水怪蟲,這玩意咬人可疼了。”
聽到昌平的話,沈青越滿是狐疑的望向白棠。
“嘖嘖,你對小龍蝦,有誤解,怎麼能給可愛的小龍蝦起那麼難聽的名字。等一會我做好,讓你嚐嚐,保管你會對小龍蝦改變看法。”
小河離院子並不遠,所以幾人一同步行回去。
“白姑娘,方才我不小心看到你腳腕處有個胎記,似愛心形狀。不知,可是我看錯了?”
聽到沈青越的話,白棠心裡頓了一下,但並未多想,繼而道:“你沒看錯,是愛心形的胎記,自我出生之日起就有的,隨著年歲漸長,這胎記也便的越來越大。以前師兄說可以開藥幫我祛除胎記,我想著也許將來某一天,我的親生爹孃會憑著胎記尋到我,也就沒有去掉。”
“親生爹孃?白姑娘,不知道自己的爹孃是誰嗎?”
“不知道,聽師傅說,他是在許州城外的一條河裡撿的我。看河水流向,許是在城內被人遺棄的。”
“許州,你是在許州長大的?”
“對啊,許州。沈二公子,知道許州?”
“我自小在許州長大,是七歲才跟著父親遷到京城。”
“那我和沈二公子,還算是同鄉呢?”
“白姑娘,可知道自己的生辰是哪天?”
白棠搖搖頭,然後說道:“生辰我不知道,可是師傅撿到我那日是癸卯年的七月初二。”
“癸卯年七月初二,也就是小妹出生的第二天。若是白棠真是他的妹妹,那就是說,妹妹是被人遺棄的第二日被人救起。”沈青越心裡快速的盤算著,然後再去打量白棠,越發覺得她與母親有諸多相似。尤其是眉眼和嘴巴,簡直跟母親一模一樣,只是她的鼻子更高挺,像父親的鼻子。
白棠意識到沈青越在偷偷打量自己,她弄不清究竟是對她的身份起了疑,還是純粹的好奇?不管怎樣,她只當沒看到。
沈青越有了這個猜測,恨不得,立刻與白棠相認。
可是,他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,他不可能僅憑白棠的幾句話就完全確定她的身份,他還得派人去許州探查一二。而且,即便白棠真的是她的妹妹,他也不可貿然與她相認。沈府,他自己待的都戰戰兢兢,他不允許妹妹也如他一般,他得徐徐圖之。
他得將一切隱患清除,讓他的妹妹沒有一絲危險,再接回家中。
畢竟,他那個爹,並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。
回到小院,白棠讓沈青越去與沈青城聊天,她拉著昌平和廚娘幫她處理小龍蝦。
她不知道她做飯的功夫,沈家兩兄弟來了一場坦白局。
沈青城才知道,二弟從沒有失憶,一切不過是自保的手段。而沈青越告知大哥他調查出他腿傷的真相,並未看到大哥驚愕的神情,只有冷靜的失落。
原來,大哥也懷疑自己受傷不是意外。
只是他和大哥都不知道,父親在這場事故中,究竟是否知情。
而且兩人都查到了青雲巷,只是當沈青越告知,沈慕冉並非母親親生,而極有可能是青雲巷那位親生的時候,沈青城他啞然了。再當沈青越告知,院外忙活做飯的小姑娘,很有可能是他們的親生小妹時,他更是大腦宕機了。
時間有限,兄弟倆就白棠日後的安排,並未達成一致。
廚娘這些天,在白棠的指導下,廚藝大漲,可是小龍蝦她真沒做過。所以,這飯白棠是親自操刀,讓廚娘在旁學著。這樣,下次想吃,就不用自己動手了。
畢竟,這樣炎熱的夏季,進廚房,簡直是酷刑。
因為怕有人不能吃辣,白棠做了麻辣小龍蝦,和五香小龍蝦。
還未出鍋,這霸道的香氣,便傳的院內外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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