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意,是東方鈺思想深處的一種特殊產物,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,閃爍著獨特的光芒。
當他的思想發生變化,那劍意也隨之湧動,如同春水破冰,激盪出無限的生機。
東方鈺站在草原上,伸手一招,遠處的木劍便如同受到召喚的靈物,瞬間飛回他的手中。
那木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,最終穩穩地落入他的掌心。
與此同時,補天術的威能悄然升騰,將身上的傷勢緩緩治癒。
他沒有給胡爾赤任何喘息的機會,身形一動,便如閃電般衝向對方。
這一次的攻擊,他摒棄了所有繁瑣的技巧和力量的極致,只追求一個“快”字。
他的身影在草原上留下一道道殘影,彷彿有無數個東方鈺同時向胡爾赤發起攻擊。
“想要我死?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!”東方鈺的聲音輕鬆而戲謔,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場遊戲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彷彿在嘲笑胡爾赤的不自量力。
話音未落,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,只留下空氣中迴盪的餘音。
胡爾赤被怒火充斥的大腦微微清醒了幾分,但還沒來得及反應,便覺得屁股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。
他低頭一看,只見一柄木劍的劍身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。
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,胡爾赤更是臉色漲得通紅,憤怒到了極點。
他反手揮出一拳,拳身伴隨著一道刺耳的破空聲,卻打了個空。
因為木劍一觸即收,而東方鈺的速度卻快得讓他根本無法捉摸。
“還想反抗?看來只打一下教訓程度未免不夠,那就再來二十下好了!”東方鈺的聲音再次從風中傳出,伴隨著他每一次念出的數字,木劍便如同雨點般落在胡爾赤的屁股上。
雖然這種力道對胡爾赤來說連皮都無法劃破,但那種屈辱感卻讓他幾乎無法忍受。
在部族眾人的注視下,胡爾赤感覺自己彷彿被剝光了衣服,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他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暴擊,憤怒和羞恥交織在一起,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。
他拼命地揮舞著拳頭,試圖抓住東方鈺的身影,但每一次都只能撲個空。
東方鈺站在遠處停下,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。
他不敢靠得太近,生怕被憤怒的胡爾赤抓住。
深深地吐了口氣,感覺身心無比舒暢。他知道,自己這一手攻心之計已經取得了效果。
在遠處的觀眾席上,神殿天諭司司座滿臉不快,他覺得東方鈺的行為太過輕浮,有損西陵的威嚴。
唐國舒成將軍則是一臉怪異的神情,他沒想到傳聞中的劍痴竟然會如此戲謔對手。
而寧缺則是樂了起來,他覺得東方鈺這一手實在是妙不可言。
天貓女站在莫山山身邊,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問道:“山主,劍痴大人居然有這種愛好嗎?”
莫山山臉色微微發紅,半晌才尷尬地開口:“這應該是一種戰術吧。”
東方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越發舒暢,他知道這是劍意成型的徵兆。
於是他決定再添上一把火,上上下下打量著胡爾赤,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他那一頭濃密的髮量上。
他心中頓時有了主意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“兄弟,我看你好像很生氣啊。”東方鈺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,彷彿在故意挑釁胡爾赤的底線。
而接下來的戲碼,將會更加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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