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驚悚的看到一道兩米高的瘦長鬼影。
盧西安笑容依舊溫馴,摘下頭頂不存在的帽子,再次施了個脫帽禮:“我說過的,回見。”
他用食指抵住溫妮弗萊德即將發出尖叫的嘴唇。
“這是屬於我們的約會。”
……
“我只是被僱傭的人……只是有人給我一大筆錢讓我帶你去那個房間。”
盧西安微微弓腰,身高所帶來的壓迫感與言語一同開始了這場審訊:
“或許我們應當誠實一點,看在你已經認出我這個價值一億的通緝犯的份上。”他貼近了她的臉頰,呼吸吹拂在她的耳邊:
“你應當看到我的身手……或許我無法殺死利爪,但這不意味著我不會折磨你。”
“以及。”盧西安緩緩笑著:“既然我能站在這裡與你對話,我想,就算殺死你也最多給我的明星光環上再添一份精彩。”
溫妮弗萊德緊緊的抿著唇,似乎是拒絕,也似乎是緊張。
“哦……你以為我會殺死你嗎?”盧西安笑著遠離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,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……
盧西安學習的是曾與他朝夕相處的小丑,雖然小丑本身不招人喜歡,但他的行為習慣,氣勢動作,分辯不出真假的言語……
他設身處地的從中感受過壓迫感,自然明白小丑的厲害之處。
……
“哦,親愛的,我恐怕明白你是怎麼回事了。”盧西安撫摸著溫妮弗萊德從髮根冒出白色的頭髮:
“跟我一樣的遭遇,洗腦,以及關鍵詞遮蔽……我想想,大概是無法對‘貓頭鷹法庭’表現出任何一點異常……甚至心跳和瞳孔都不可以。”
“可憐的孩子。”盧西安低垂著眼,憐憫著:“太可惜了,我需要的是一位能給我作證的約會物件。”
他用力,藉著手中的頭髮扯下一大塊頭皮,而溫妮弗萊德依舊是無動於衷的樣子。
“哦,抱歉。”盧西安把頭髮放到了她的手上,溫妮弗萊德本能的接過,卻被他用力握住:
“你在跟我打招呼嗎?”盧西安用力,幾乎將她的手指折斷。
溫妮弗萊德顫抖著睫毛,一言不發。
“哦,那看來不是。”盧西安鬆開手,興致闌珊的把頭髮放到她的手中。
溫妮弗萊德接過來,攥在手中,低頭沉默著。
“好吧,最後一個問題。”盧西安捏住她的臉,還是那樣溫和的笑:“我記得那個旅館的名字……”
他把溫妮弗萊德推到了堅硬的水泥牆壁上,磕出沉悶的聲響:“哦,它沒有名字。”
接著拽住頭髮,把她向前拉扯,腳下一絆,冷漠的看溫妮弗萊德直直的摔在地上。
盧西安哈哈大笑:“我就知道!來吧!兩位!一切都盡收眼底了吧!”
“她!這位溫妮弗萊德……她可不是一位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