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老爺子上了年紀,動作比不上舒瑤快,最後一杯酒也沒護住。
“你,你,你.......”
你了半天,也沒說出個完整的話。
酒杯搶在手裡,舒瑤卻猶豫起來,她思慮一會兒道:“我剛想起來,這杯我不能喝,這是給爺爺喝的。”
還算有點規矩,江定寰連忙伸手去接,這酒可是難得的佳釀。
可下一秒。
在江老爺子和眾人的驚呼中,舒瑤手腕輕輕一抖,將酒液全部灑在地上。
江定寰的手再次尷尬地定在半空中。
舒瑤露出嘲諷至極的笑:“什麼江爺爺,你算哪個爺?我爺爺說不定早就長眠地下。”
“這一杯,我得敬自己的親爺爺!祝他含笑九泉!”
宋經年雙眸陰沉地看著舒瑤,想上前去阻止舒瑤的發癲行為,卻被時芬蘭過來拉住,示意他不要插手江家的家事兒。
“媽.......”
時芬蘭對他搖搖頭:“這是在江家,還有江老爺子坐鎮,輪不到你來管,再者,你和舒瑤的婚約已經解除,她做什麼與你無關。”
與他無關......宋經年握著拳,不情願地退後幾步。
當場被人下了面子,江定寰雙手猛地拍了下桌子,指著舒瑤的鼻子,怒不可遏罵道:“你這個孽障!”
拍桌子算什麼本事,掀桌子才是。
啪嘰!
舒家有女初長成,力拔山兮氣蓋世。
舒瑤一把就掀翻了沉香木做的大圓桌,碎了一地的菜餚和杯盤,她的氣勢和臂力都驚人。
叫她孽障?
她也改了稱呼。
“老登,你在想什麼美事兒!知道我能力特殊,就專門來做和事佬,想讓我照顧你生的那群廢物,之前我被趕出家門的時候,你在喝茶聽戲。”
“只不過是小時候抱我幾下,就要我做牛做馬回報你們江家,更何況,我當初到底是怎麼被抱到江家的......”
“舒瑤!你住口!”
舒瑤轉頭,冰萃過的視線直直地望著出聲的那人。
成功制止她剛要說出口的話,江母低頭垂淚道:“我知道你怨恨我們,心裡有氣,但養恩不比生恩小,我們也不圖你的感恩和回報,可你這麼沒教養,大鬧壽宴,對長輩無禮,我真的無能為力了。”
正所謂,擒賊先擒王,罵人先罵娘。
舒瑤抱著胳膊看著她演戲,一邊道:“要有教養是吧,行,請問我能向你要幾張臉皮嗎,我看你的臉皮裡三層外三層的,少幾張應該沒關係吧。”
舒瑤的話卻正中江母下懷,她目光一閃,裝作大失所望的樣子,嘴唇輕顫。
“瑤瑤,你真的被慣壞了。”
而後,曹雙玉一改溫柔和善的形象,眼神變換為狠絕。
她凌厲地道:“你受了刺激就會說瘋話,之前醫生說你有狂躁症和精神病,我還一直替你瞞著,看到你今天的所作所為,我才知道你真的是瘋了!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懲戒你。”
“張叔,去拿舒瑤的病例來。”
管家與江母對視一眼,小跑著去書房拿來了幾張紙,又交到江母的手上。
病例?
江漣漪露出欣喜的笑容,薑還是老的辣!這下看舒瑤還怎麼狂。
江父江母也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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