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勢發生大反轉。
那份誣陷舒瑤的精神科報告,反而成為了證據。
舒瑤的嘴角馬上就要翹上天,“昨天是歷史,今天是開始,明天誰都不好使!”
江父氣得脖子都粗了,都怪這婦人想得破辦法,現在想拿捏舒瑤不成,反而還要搭上他江家的家產。
這要如何是好。
一直坐在客廳中間的江老爺子,在管家的攙扶下,慢慢走了過來。
江老爺子語氣和緩地道:“屹安,你小時候我還見過你,都長這麼大了,你和你父親很像,老爺子身體還好吧。”
一聽這話,江別志放下心來。
江定寰年輕時與時屹安的父親打過交道,多少還是會看在上一輩的交情,留些情面。
江老爺子眯著眼睛,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。
樣貌和他父親時敬裘有幾分相似,但是氣質截然不同。
有種不落凡塵的高貴,那雙清冷淡漠的眼,彷彿能看透一切。
似寒潭一樣清幽的眼,只有在看到舒瑤的時候,才會有波瀾,眼中流露出溫柔和關切。
江定寰這個過來人,看得真真切切。
面對老人遞過來的臺階,時屹安不為所動地道:“沒印象。”
江老爺子老臉一沉,他也沒料到他這麼不給面子,這個小輩,眼高於頂,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他帶著一股威嚴道:“那我可要親自去時家拜訪了,和你父親好好談上一談。”
“您請自便,這件事時家必須要一個說法,如果我父親要是知道。”時屹安泛著涼意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江家人。
“你們把他千辛萬苦盼來的兒媳弄瘋,你猜,他可還會像我現在這麼心平氣和。”
童養媳晉升兒媳,舒瑤站在時屹安身邊,豈止是神清氣爽,簡直是暴爽!
萬般皆是命,半點不由人,你看她還有幾分像從前。
江定寰倒是沒想到這層,他皺眉思索著,時屹安他爹倒不是脾氣爆,反而精明幹練眼光獨到,但就是極為護短,全城沒人敢惹。
想到時敬裘不發作則已,一發作就像玉面閻羅一般可怖。
見識過他發怒模樣的江老爺子,也開始心慌。
他的神色幾經變換,而後捂著胸口,顫顫巍巍地倒在管家張叔身上。
管家眼尖,立馬扶住江老爺子,一邊咋咋呼呼地喊道:“老爺!老爺,你怎麼了!”
江別志焦急地道:“時先生!在我父親的壽宴上,他都已經被氣倒了!你們,你們不要太過分。”
過分,她還沒上分呢。
聞聲,舒瑤從寬肩窄腰的男人背後繞過來,從兜裡掏出一包東西。
“差點忘了,我來之前特意給咱們的江爺爺帶了賀禮呢,正好派上用場。”
她走向不知是真病還是裝病的江老爺子。
被江母暗地裡用手捏了一把,江漣漪這才出來擋在舒瑤面前,不忿地道:“你手裡拿著什麼骯髒的東西,你就敢給我爺爺用!”
“髒東西?”舒瑤帶上微笑面具。
“這個就是你特地從七臺寺求回來的香灰,還告訴我們,吃了對身體好的呀,你不記得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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