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長得多嚇人!還是老夫長得平易近人。”
“沈娘子,我師弟有個小徒弟在縣裡醫館,我就留在他那。”
“你這腿需要每三天針灸一次,持續一個月,就差不多。”鬼醫打趣著蔡國舅,不過正事也沒忘。
一個月就可以走?!
沈秋霜有些激動,“謝謝鬼醫,往後我陪他們去縣城擺攤,三日去醫館一次。”
“擺攤?!不行,絕對不行,我給你買個鋪子,再買個宅子,你們住在縣城裡。”
“就當是我報答那個人救命之恩,旁人總沒話說。”蔡國舅哪捨得讓沈姐姐吃這個苦。
彭有糧與彭二樹買好騾子,進院子就聽見這樣的話。
那些侍衛盯著,他有些慌亂地說,“對不起,打擾了。”
“爹,這是咱家,你跑啥?”彭二樹見爹牽著騾子就往外走,有點生氣。
爹真是太慫了!
屋子裡有男人的聲音,他推開門瞅瞅去呀。
再一看,好傢伙二三十個侍衛,腰間都挎刀。
咳咳!
也不是不能慫,自個家也能先讓一讓。
“你是那位俠士?”蔡國舅貼身護衛認出彭有糧。
“我爹不叫俠士,他叫彭有糧,我叫彭二樹。”
“你們是誰?為什麼在我家?”彭二樹小心翼翼地回答,眼睛盯著對方的刀。
要是拔刀的話,他就跑,拖著爹一起跑。
“國舅爺,俠士回來了。”
“俠士,你快請進。”護衛熱情地喊著,然後開啟堂屋的門。
彭有糧站在門口,看著屋內三個人,他拍拍衣服上的土。
站在那,有些不敢進。
是他的家,可他心中不得勁。
彭二樹的話被忽略,他也不敢生氣,就跟在爹的後面。
他用手捅捅親爹,“爹,你進呀!”
不知道爹為啥被人叫俠士,不過聽起來挺不錯。
“有糧,你坐下來一起吃。”
“這是你救的蔡國舅,這位是鬼醫給我治腿的。”沈秋霜笑眯眯,她喊出有糧那兩個字時。
彭有糧直接被自家門檻絆倒,彭二樹直接趴親爹身上。
“哎喲!”
“爹,你要磕頭,也跟我說一聲。”彭二樹捂著下巴,撞在爹後背,跟撞牆上沒啥區別。
好疼!
“小人給國舅爺請安,多謝鬼醫大人。”彭有糧藉著兒子的話,直接磕頭。
“小的也給國舅爺請安,祝您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。”彭二樹跪在親爹身邊。
“你讀過書?”蔡國舅面對彭家人時,立刻變了臉。
這世上能讓他信任的人可不多。
“回國舅爺的話,小的不識字,聽戲文學的兩句。”
“我三弟上過學堂,他識字。”彭二樹不敢抬頭看。
只能偷偷看國舅爺的腳,他穿著上等牛皮製成的靴子。
這一雙靴子,估計比他們命都值錢。
“起來坐下吧。”蔡國舅聽著沈姐姐叫這個農夫有糧,心中非常不舒服。
可偏偏這個農夫是他的救命恩人,這個關係裡,扯得很難受。
沈姐姐一定是故意這樣安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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