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說得對,他就是茅坑裡的石頭。碰一下,我都嫌髒。”
“只不過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,過陣子我身體好一些再去。”沈秋霜聽著村長媳婦的話,忍不住笑起來。
她比喻得非常到位,陸承達怎麼洗都是臭的。
“你不嫌棄我多事就成,那個女人往後也是不能生。”
“她就這一次機會,如果好好養著,那孩子是可以生下來的。”村長媳婦話裡話外,都一個意思,某人啊,就是作。
沈秋霜又給她倒了一杯茶,有些事情別人適合說,她不行。
畢竟,彭家這些孩子們都是真千金生的,她這個假千金還是要多注意。
人心這個東西,最經不起測試,少一些期待,就會少一些難過。
村長媳婦走後,沈秋霜主動提出來讓劉豆花抓一隻雞燉上給程念春送過去。
這雨還得下兩天,他們都在家休息,研製新菜,以方便不容易變味為主。
“不行,我養的雞不給她吃。”
“她要是想吃,有的是人討好送過去。嫂子當年生妞妞時,她都沒管,都是我洗尿布,做飯的。”
“現在讓嫂子燉雞給她吃,就是戳嫂子的心。”彭苗兒氣鼓鼓地說著。
當年她還是個孩子,就已經肩負起照顧大嫂跟侄女的責任。
“豆花兒,是我不好,沒有了解情況,不知道她當年那樣對你。”
“有因才有果,既然你們不想送,自然有道理,我都理解!”沈秋霜更是瞧不上程念春了。
兒媳婦坐月子,她是個年輕婆婆,居然不幫忙,讓七歲的小女兒去照顧,這個事情確實很過分。
劉豆花堅強地笑著,“大姨,這不能怪你。當初我生妞妞時,她嫌棄是個女娃兒,就不想管。”
“其實村子裡很多人,都是重男輕女,總覺得女娃兒養大沒用,都是別人家的。”
“但是我不這樣想,不管兒女,我們生下來就要負責,盡力對孩子好。”
沈秋霜讚賞地點頭,“豆花兒你是對的,這男娃兒女娃兒都一樣。”
“生而為女不是錯,為母則剛。咱們妞妞有福氣,有一個好娘。”
彭苗兒上前一步挽著沈秋霜的胳膊,“我也有福氣,有後福,遇到大姨你這樣好的人。”
“至於那個人,她有奴僕還有彭朵兒,您就不用操心。”
對那個同母異父的小孩兒,她是一點都不期待,甚至覺得是一種羞辱。
他沒來到這個世上,一定也是受不了這樣的侮辱,所以才會選擇離開。
“行,難得我們都在家,豆花兒將那隻不下蛋的母雞殺了。”
“咱們中午吃椒麻雞,不燉湯,去弄一些配料。”沈秋霜想著省下來的雞,他們給吃了。
“我再炒兩隻梅雞,咱們這裡有個習俗。梅雨季吃沒打鳴一斤左右的雞,大補!”劉豆花高興地應下來,立刻去抓雞。
自家人吃雞,哪怕就是吃上一百隻,她都心甘情願。
孵小雞時,她可是特意多孵一些,現在家裡有快兩百隻雞。
平時他們要是忙,就讓村長家兒媳婦幫忙看著。
當然不白看,家裡出什麼新品,總會端一份過去,還會給鐵棍買點零嘴,給村長打酒喝。
他們美滋滋地剛吃上飯,就有兩個不速之客趕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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