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晚上我可以在你房間打地鋪嗎?”
“我有好多好多話,想跟你說。二姐也很想你,她想跟我一起跑出來的,但是沒機會。”
“那個女人不讓她出門,每日在家學三從四德,說這樣才能嫁個好人家,父親跟大哥很支援。”陸文越見時機成熟,就開始提要求。
看,他不是單純地為自己,還有二姐,兩個人分量總是大一些。
如果母親不管的話,那二姐的婚事,自己的學業全部都毀了。
沈秋霜輕輕笑了下,“我也挺支援,女孩子沒有必要讀那麼多書。”
“我讀書多又能怎樣?最後得一句,命中不該有,你非要爭鬥,到頭來一場空。”
“文越,我現在有點難過,我不想再說了……”
她轉動輪椅回到房間,關門時眼淚終於擠下來,她當著所有人的面,掏出手帕擦了擦,然後再關上門。
這個畫面讓彭苗兒直接炸開了,她上前推著陸文越的肩膀,“都是你,你讓我大姨傷心了。”
“我們剛剛過上好日子,你非要出現。”
“不要一口一個那個女人,她現在是你娘,送你了!”
陸文越被她推得往後退,“好男不跟女鬥,你這樣太失禮。”
“鬥你個大頭鬼,我就是個鄉下土包子,我就沒禮貌,你咬我呀!”
“啊呸!裝什麼裝,我算是聽明白了,你就是來害大姨的。”彭苗兒覺得京城人真可怕。
他明明跟弟弟一樣大,那心眼就跟馬蜂窩一樣,又多又毒。
讓大姨跟他一起回去,那不就等於讓大姨去死!
她那腿還沒有站起來,傷口還在痛,他這嘴巴就能說出那些無情的話。
“我怎麼可能害我母親,我不像你們連親生母親都不認。”
“豈有此理,彭小樹是吧,你管管你家裡人。”陸文越被戳中心思,惱羞成怒。
母親可以說他,但是一個鄉下野丫頭有什麼資格?
“我姐姐沒有說錯話,你就是來害大姨。”
“你有什麼目的,你自己清楚。有我們在,你別想得逞。我會盯著你,你只要露出狐狸尾巴,我就不會讓你好過。”彭小樹冷冷地看著他。
陸文越不再說話,他明白如果在這裡繼續待下去,就要學會忍。
那個彭朵兒,倒是可以利用一下。
劉豆花給他拿了一床打著補丁的被子,“那什麼,你將就著用,我們家就這條件。”
“你要是不習慣,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。”
這娃兒看起來有點歪,不好。
“多謝大嫂,我可以適應。”
“我母親能吃的苦,我也能。”陸文越這話原本想拉攏一下。
劉豆花聽到這話,卻有些不樂意了,他們全家都將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姨吃。
她也是對他們全家好,怎麼在這小子的嘴裡,就成了苦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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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果然是小白眼狼,對他再好都沒有用。怪不得大姨眼底對他沒有母愛。
她也是當孃的人,太懂這母子之間的相處。
有沒有母愛,一眼就能看出來,他們母子兩個都在演戲。
“隨你,反正我們家不養吃白飯的人,今天晚上的飯菜就收你二十文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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