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可這笑容中卻沒有任何溫度:“你們是第一個敢敲詐我家先生的人,讓他體驗到了不一樣的感覺。所以,他願意做一次賠本生意。雖然你們三個人加起來只值四千三百萬,但他願意補足一個億,交到許小姐的手上。”
“並且,他會讓這筆金錢,合理、合法、合規,任何人都查不出不妥之處,請你們儘管放心。”
許父、許母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。
許父哆哆嗦嗦道:“你們、你們是開玩笑的對吧?”
手下搬來椅子,秦赴淵懶懶坐下,淡淡道: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一旁的保鏢,聞言,動作格外熟稔的一人壓住許父、一人強行將他右手五指攤開,而後掏出一把鋒銳的匕首,就懸在他手指上空,下一秒,狠狠剁下來——
“啊!!!”許父爆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,拼命用力之下,硬生生將手掙脫出來,可匕首仍是在他手上劃過,鮮血瞬間噴湧而出。
許知意她萬萬沒想到秦赴淵竟會真的讓人動手。
她方才恨到極致的時候,也想過帶自己父母去死。
可那是她自己的不甘與憤怒。
秦赴淵竟然能下這種死手。
她用力捂住了嘴,才壓下了到嘴的驚呼。
“疼疼疼!我的手!我的手!”
“智偉!智偉!”許母驚慌的叫著許父名字,卻怎麼也掙脫不了保鏢,只能眼睜睜看著許父抱著鮮血淋漓的手哀嚎不已。
秦赴淵單手撐頭,不悅的視線冷然投去:“怎麼辦事的?”
“對不起先生!”保鏢立刻低頭認錯:“他掙扎的力氣太大,我一時疏忽,您放心,我這次一定會把他的手指頭一節一節切下來的。”
說著,兩個保鏢一起動作強行去抓還在地上翻滾不休的許父。
“住手!”許母拼命尖叫:“許知意,你是瞎子嗎?!你還不快點讓他住手,真要讓他砍了你爸的手嗎?”
虧她還好意思向她開口。
許知意無可奈何的一攤手,冷漠道:“媽,你也聽到了,我和秦先生沒有任何關係。而且是你們敲詐,引得他不悅,他要拿你們出氣,我有什麼辦法。況且,他也說了,可以把一個億,合理、合法、合規的交到我手上,我憑什麼和錢過不去。”
“媽,那你和爸還有弟弟放心的去吧,逢年過節,紙錢我一定不會少了你們的。”
“許知意!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不孝女,你……”許母怒喝著就要罵許知意,可許父已經被保鏢強行壓著,擺出了剛才的姿勢,匕首再次懸在他的手上:“住手!住手!”
許母拼命掙扎:“我們不要錢了,我們不要錢了!我們什麼也不敢要了!放過我們!放過我們!”
“太吵了。”秦赴淵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