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北淵用力掐住她的下頜,迫使她對上自己視線:“你們兩個的謠言在你們單位傳了個遍,我過來就看到他壓在你身上,就連剛才,你們兩個還互相為對方擋傷……”
他咬著牙,陰冷至極的笑了起來:“許知意,你說他是無關緊要的人?這話你自己信嗎!”
“我——”他這明顯認定了,聽不進去任何解釋的樣子讓許知意用力咬牙,抓住他的手腕,可使盡渾身力氣,卻也無法使他手移開分毫,她一開口,骨頭都在作痛——
“那你呢?!你今天下午去我們單位借簡安寧,聽別人一口一個‘夫妻’稱呼你們,心裡一定十分高興吧!更別提回去後還帶上霍甜甜,一家三口,多麼溫馨,多麼浪漫!”
霍北淵手有著一瞬間的僵硬,許知意終於用力甩開他。
“我就是在故意勾引秦赴淵,怎樣?!秦赴淵,許你做初一,憑什麼不許我做十五!”
隨著嘶吼出聲,許知意在疼痛中,感到了徹頭徹尾的痛快!
霍北淵的眼神一瞬間極為可怖,宛如一把鋒利至極的刀刃,幾乎要將許知意生生劈開。
“只要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,你沒資格對我不忠!”
“可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!”
霍北淵臉頰處的肌肉猛然抽搐一下,隨後,他一把再次抓住許知意的手腕把人扯過來,抬手就去扯她的衣服。
肩膀猛然一涼,許知意用力掙扎:“霍北淵,你幹什麼?!”
他雙手宛如鐵鑄,只聽又是‘撕拉’一聲!
許知意尖叫道:“霍北淵!甜甜還在!”
甜甜還在!
這句話,終於拽回了霍北淵脫韁的理智。
他扭頭,終於發現霍甜甜一直跌坐在地,瑟縮的看著他們兩人吵架,一點聲音也不敢出,直到自己被關注,才噙著淚,委屈的哽咽:“爹、爹地……我、我好怕。”
霍北淵劇烈的喘、息兩口氣。
而後扯下脖頸上的領帶,將許知意雙手綁在一起,又脫下身上的外套,罩在她頭上,反手將人扛肩上。
“霍北淵,你幹什麼,你放我下來!”
他置之不理地彎腰,將霍甜甜抱起來,大步往外走去。
把許知意丟進後座,又給副駕駛的霍甜甜繫好安全帶後,他才繞到駕駛座,猛然啟動了車子。
他面色黑如鍋底,周身滿是幾乎凝成實質的冷鬱之氣。
霍甜甜叫了兩聲爹地,都沒得到回應後,咬著自己的小手,也不敢再吭聲。
許知意雙手被制,什麼也看不到,她的喊叫更是被霍北淵無視。
直到到家,車子猛然停下。
霍北淵再把許知意扛在肩上,抱著霍甜甜踹進家門。
傭人聽到動靜,急忙迎出來:“先生,您回……”
剛開口,懷裡就被塞了一個霍甜甜。
“給小小姐檢查一下身體,照顧好她。”
傭人下意識應下:“是。”
霍北淵踢開臥室門,又反手關上,將肩上的人粗暴丟到床上。
頭上的西裝外套滑落,許知意被明亮的燈光刺出滿眼淚光,視線朦朧地抬頭,就看到霍北淵又解開了兩粒襯衫紐扣,向她走來。
她下意識蹬著腿後退,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:“霍北淵,你、你想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