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。”
送上去的策劃案被丟到桌面。
秦赴淵語氣冷淡：“你們投資部全部門的大腦是在休假，還是直接辭職了。這東西不應該叫策劃案，頂多算個‘創意自殺說明書’，唯一的作用就是向我全方位演示如何快速搞砸一切。”
投資部負責人宛如鵪鶉般低下頭。
“還有研發部……我就是叫秦音音過來，讓她負責天馬行空，你們……”他冷笑一聲：“你們也別負責了，看著就行了。”
這不就是說他們還不如一個幼兒園孩子。
研發部負責人臉色漲紅。
會議室裡十個部門負責人，一個也沒逃過，都被秦赴淵冷然批判一通，最終，他做了總結詞：
“你們的策劃案真是宛如你們藕一樣的人生，全是漏洞。”
聽到‘散會’兩字，所有人都如聞仙樂耳暫明，忙不迭逃命般的跑出會議室，生怕慢一秒，就要留下接受秦赴淵對他從人格到智商的全方面羞辱。
“總裁這是怎麼了？往日雖然也毒舌，卻也沒有這麼厲害啊。”
有人糾正他：“不，最近幾天格外毒舌，今天尤其嚴重。”
有人小心翼翼道：“你們說，總裁這像不像是失戀了的樣子啊。”
有還沉浸在被罵的人順口接話：“像是被甩才對。”
空氣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那人緩慢回過神，慌不擇言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：“哈哈。我胡說的，哎，對了，我二姨家的鄰居家的小叔家新生了一窩小狗，你們想要看看嗎？”
空蕩下來的會議室內，秦赴淵扯鬆了些領帶，端起桌上咖啡抿了一口。
手機鈴聲突然響起。
他下意識看去。
看清來電顯示人後，他停頓片刻才接起。
“爺爺。”
“赴淵，咱們爺倆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，今天中午我在觀庭定了桌，十二點，你小子記得準時到。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秦赴淵應聲，秦老爺子已眼疾手快結束通話了電話，擺明了不給他拒絕的機會。
“先生。”秦升詢問。
秦赴淵放下手機，妥協道：“將下午的工作往後推一個小時。”
“是。”
——
霍老爺子突然回國，甚至沒給霍北淵和許知意接機的機會，徑直趕到了醫院。
霍北淵道：“您不用擔心，只是小傷，休養一段時間就好。”
霍老爺子低頭觀察著傷口，但能看到的也不過是紗布：“我聽說，那人是衝知意去的？”
“是。”闊別許久，再見這世上唯一會關心她的長輩，可他最疼愛的孫子卻因自己而受傷，許知意不心懷愧疚是不可能的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“胡說什麼，你沒傷到就是萬幸！”
霍老爺子非但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，反而十分欣慰對霍北淵道：“知道護老婆，這才像是個男人。原本我還擔心……現在看你們夫妻兩個感情這麼好，我總算可以放心了。”
霍北淵握住許知意的手：“是，我現在才體會到您的良苦用心。”
許知意忍著不適，任由他抓著。
霍老爺子看到愈發眉開眼笑，不忘叮囑：“還有，一定要查出來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在搞鬼，決不能輕易放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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