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出乎意料的,許知意沒有任何驚恐、害怕,甚至心虛。
她反而冷冷仰頭,將脆弱的脖頸暴露在他的視野之中。
“霍北淵,你一邊說你和簡安寧只是朋友,一邊又和她做盡一切曖昧事。”
“我不過是把你對我做的,也做了一遍而已,甚至遠不及你過分!”
“這種事男女怎麼能相提並論!”霍北淵的怒火被點燃的更盛,他一把握住那纖長的脖頸,吐息炙熱,嗓音卻是徹骨冷意。
“你讓他碰了沒有?他動過你哪兒了?”
“你放手。”許知意幾乎要無法呼吸:“你瘋了嗎?!”
“許知意,你一天是我的女人,一輩子都是。”霍北淵虎口卡在她的脖頸,冷冷看著她因為窒息,面色漲紅而痛苦的模樣:“哪怕死了,也要埋進我霍家的墓地。”
“說!”他厲喝一聲:“他有沒有碰過你?!”
“沒……沒有。”許知意感覺肺部的空氣要被徹底掏空,用力掙扎,卻怎麼也掰不開他宛如鐵鑄般的手。
“霍……北淵……”她艱難的叫他的名字:“放、放手……”
霍北淵視線卻冷沉的盯著她,只有掌下,不斷用力——
就在許知意以為他真要這麼掐死自己的時候,他突然鬆手。
“咳咳!”肺部猛然灌進空氣,喉管火辣辣的疼,她雙腿發軟,要無力跌坐在地時,又被霍北淵抬手拎住,穩穩固定住。
許知意下意識打了個冷顫,向後退,卻退無可退。
她毫不懷疑,霍北淵剛才看她的眼神,和動作,是真的打算掐死她的。
“許知意。”他的虎口依舊卡在她的脖頸處:“我夠給你臉了。你和婷婷處不來,我把她送到了鄉下,你對甜甜冷淡,我也放任了。我還允許你去上班,願意給你霍夫人的榮光,你最好牢牢記住,一些底線,是你絕對不可以碰的。”
“從今天起,徹底和秦赴淵撇清關係,再讓我看到你見他……”
他嗓音驟然陰冷下去:“我就不會停手了。”
許知意下意識感覺方才那種窒息的痛苦再次將她牢牢攝住。
“可你和簡安寧呢?”她眸中閃過驚懼,但更多的,是嘲諷。
“霍北淵,現在是二十一世紀,不是三妻四妾的古代。你連別的男人的面都不許我見,卻要繼續和簡安寧出雙入對……”
她冷笑一聲:“那樣的日子,我就算是死也不想過。”
她閉上眼:“有本事,你就掐死我好了。”
“你!”
霍北淵掌下猛然用力,看著許知意吃痛蹙眉,又不由自主放鬆了力道。
有那麼一瞬間,他恨不得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這麼掐死算了!
可看著她蒼白脆弱卻又倔強的神色,寧死也不肯低頭的傲骨,卻又覺得有著致命的誘惑!
他以為她是雜草,卻發現,她其實是生長在野地的玫瑰,一身反刺,既扎手,又刺得他心癢難耐,對她生出一股馴服慾望。
“我可以和安寧注意距離。”
許知意不敢置信的睜開眼,懷疑自己聽錯了!
要不就是霍北淵受了什麼刺激,徹底瘋了?!
“你真的願意放下簡安寧?”
霍北淵抬起她的下頜:“但一些生意場上的應酬必不可少,你再吃醋、鬧脾氣,也不能再用別的男人氣我。”
許知意只感覺霹靂天降也不過如此了。
她不知道霍北淵為什麼竟會給出這樣的承諾,一時連措辭都組織不起來:“你……”
“只要你聽話,我保證,你會是永遠的霍太太。”
霍北淵的嗓音充滿了極度的強勢:“記住了嗎?”
“我……”
許知意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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