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寂川很快離開,偌大的房間只剩下阮清野一個人。
房間很安靜,她在沙發上坐下來,整個人慢慢放鬆下來。
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直接就搬來傅寂川家裡太倉促。
好在傅寂川要出差一週,給了她一段時間緩衝和熟悉。
……
地下車庫。
許臨結束通話電話,恭敬彙報:“航線已經申請下來,最早凌晨一點可以起飛。”
傅寂川眼眸微闔,嗓音淡漠。
“嗯,去機場。”
“是。”
許臨嫻熟發動車子,在心裡默默把阮清野的優先順序提到最高。
要知道先生雖然是個工作狂,但一向很注重身體健康,從他進入傅氏到現在就沒見傅寂川熬過夜。
現在為了能讓阮清野同意搬到一起住,竟然把出差的行程前調,熬夜坐飛機。
可見阮清野在先生心裡的重要程度。
一個小時後,庫裡南駛入機場。
傅寂川腳下生風地走進貴賓休息室,隨手把手裡的檔案扔給許臨。
“安排人明天一早去處理。”
許臨翻開檔案掃了眼,分公司那邊的礦場出了問題,已經影響到上游的產品。
只是分公司那邊的高層出差的出差,走不開的走不開。
唯一能安排的人只剩下傅厲珩。
事情緊急耽擱不得,許臨當即打電話安排下去。
……
阮清野原本還以為換了陌生的環境會失眠,結果秒入睡。
直到鬧鐘響起才迷迷糊糊睜開眼。
她迷茫地盯著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好一會,才反應過來她現在是在傅寂川房子的客臥。
想到昨晚在車庫看到傅厲珩,阮清野開啟手機。
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堆傅厲珩的未接來電和簡訊。
她剛要往下翻看,螢幕彈出新的來電。
看到名字,她嘴角勾起笑,接通電話。
“你從島上下來了?”
“傅厲珩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
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,阮清野臉上笑容淡了些,眉頭皺起。
“他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他那哪是打電話啊,簡直是連環奪命call。那會我剛從島上下來,手機剛有訊號,險些給我手機打關機。”
鬱今夏一口氣說完,又繼續道:“說起來那會已經國內凌晨三點了,傅厲珩幹什麼混賬事了,你連人都不想見?”
半個月前鬱今夏去了一個無人的小島度假,島上沒有經過開發,連訊號都沒有。
阮清野本打算等她回國,兩個人見面再告訴她傅厲珩的事情。
現在鬱今夏問起,她也沒打算再瞞,三言兩語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暫時沒提她和傅寂川的事情。
電話裡先是好一陣沉默,然後響起鬱今夏暴怒的罵聲。
“狗東西,真把自己當盤菜了,玩什麼宛宛類卿的遊戲。”
“忘了當初是怎麼死纏爛打地追人,又舔著臉表白了?”
“幹出這麼不要臉的爛事,竟然還厚著臉皮打電話給我,問你在不在我這裡,演得著急忙慌的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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