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馳正在包廂裡和人玩骰子游戲,收到照片滿頭問號。
乾脆骰子一扔,拿了手機起身往外走。
“你們先玩,我去打個電話。”
他找了個僻靜地方撥通傅寂川的電話,電話一接通就問。
“怎麼,你之前那個礦場挖出藍寶石了?不對吧,我怎麼記得你那個礦場是紅寶石礦呢?還是你又發現新礦場了?不是吧,傅哥,你這什麼點石成金的金手指啊。”
傅寂川慢條斯理地重新鎖上保險箱,乍聽到噼裡啪啦一堆話,眉頭蹙起。
“什麼亂七八糟的。”
晏馳正在斟酌用詞,怎麼樣能分上一杯羹,聽到這話一頭霧水。
“和礦場沒關係?那和什麼有關係?總不至於真就是單純為了給我看袖釦的?”
終於說到重點,傅寂川唇角放大照片細細欣賞,唇角微揚。
“嗯。”
晏馳:“……”
他不明所以地重新點開傅寂川發過來的照片,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,最終得出結論。
這就是一對普通的袖釦。
雖然鑲嵌的藍寶石看起來不凡,但,也不至於特別到需要拍這麼多張照片吧……還大半夜的特地發給他。
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傅寂川來這一出是為什麼,晏馳百思不得其解地問。
“這副袖釦特別在?”
“這是她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。”
傅寂川隔著螢幕輕撫華美的藍寶石,淡漠補充了一句,“她說看到的時候想起我,所以買來送我。”
晏馳:“……”
真服了你們這些戀愛腦!
一對袖釦就能哄成這樣?
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只是遠遠觀望就讓人心生敬畏,矜傲疏離,高坐神壇的傅寂川嗎?
……
翌日。
阮清野眼皮半睜,迷迷糊糊關掉鬧鐘,怔怔看著天花板半晌。
看到是熟悉的天花板,逐漸清醒過來。
剛坐起身就感到太陽穴一陣刺痛,她“唔”一聲捂住頭,這才想起昨晚和鬱今夏在溫棲家喝上頭,最後完全喝醉了。
但之後的記憶就成了碎片式的,拼都拼不起來。
只記得似乎做了夢,夢裡還把袖釦給傅寂川了……
對了,袖釦!
阮清野環顧四周,終於在沙發上找到昨天出去背的包。
她激動又期待地開啟包,看到內裡只剩下要給陸星洲的手錶,絲絨盒不見蹤影,整個人愣在原地。
不信邪地把包裡的東西都倒在茶几上,其他東西都在,只有裝著袖釦的盒子不翼而飛。
阮清野徹底懵了。
什麼情況,難道昨晚不是在做夢?她是真的把袖釦給傅寂川了?
她蹙眉,試圖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,最後畫面定格在傅寂川俯身親上來的俊臉上。
耳根發燙,臉頰浮現出一片緋紅。
咔噠。
開門聲響起,阮清野受驚地抖了下,轉頭朝門口看去。
傅寂川站在門口正要進來,似是察覺到她的注視,偏頭望過來。
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,阮清野的耳尖越發紅了。
她很想移開眼,但又惦記著袖釦不知道有沒有送成功,攥攥手指,率先開口。
“昨晚我是不是把袖釦送給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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