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捨得眼睜睜看姐姐被人說閒話。”
傅厲珩眼底閃過殺意,手緊攥成拳,似是已剋制到極限。
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:“我最後再說一次,滾!”
傅厲珩的火挑得差不多了,陸星洲終於滿意,看向沉默得像是不存在的阮清野。
“姐姐,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“什麼?”
阮清野看戲看得津津有味,突然被艾特。
想都沒想,搖搖頭。
“沒有,你不是說得挺好的嗎?”
她一直默不作聲,不解釋,陸星洲還以為是因為事發突然。
阮清野在想應對方案。
卻沒想到,她竟是這樣一副事不關己的看戲態度。
難道,那天晚上是學姐誤會了?
阮清野其實根本沒有想過勾引傅厲珩?
畢竟,她昨晚照顧醉酒的他,也一直很有分寸地避免和他肢體接觸。
但,昨晚那條微信訊息又如何解釋?
陸星洲一時陷入沉思。
“當著我的面眉來眼去,你們兩個當我是死人嗎?”
阮清野:“……”
神經!
“你們繼續,我馬上走。”
她看都沒看傅厲珩,轉身就走。
“不準走!”
“姐姐,我跟你一起走!”
傅厲珩和陸星洲齊齊看向阮清野,異口同聲。
阮清野懶得搭理他們,正好電梯門開啟,小跑進電梯,火速關門。
電梯門關上的前一秒,阮清野忽然想起還在陸星洲那的珍珠耳釘。
連忙道:“昨晚回家我發現耳釘丟了一顆,已經把那顆扔了。你還給我也沒有用,找個垃圾桶丟了吧。”
話音落下,電梯門正好關上。
傅厲珩冷睨陸星洲,掌心朝上。
“拿來。”
陸星洲攤開掌心,“傅總是說這個嗎?”
看清耳釘的樣式,傅厲珩周身泛起濃濃戾氣。
竟然是這對耳釘!
這是他和阮清野第一次一起開蚌一起製作的耳釘,阮清野一直很喜歡。
也是他送的所有耳飾裡戴得最勤的。
但現在,這對耳釘,一隻在另一個男人的掌心,另外一隻竟然被她扔進了垃圾桶。
阮清野竟敢這樣對他!
傅厲珩氣極反笑,冷臉去拿耳釘。
手剛抬起,陸星洲已經收回手。
他無辜道:“啊,我忘了,姐姐剛剛說讓我找垃圾桶丟了。總裁,您也不是垃圾桶啊。”
說完,他看都沒再看傅厲珩。
單手插兜,徑直朝樓梯走去。
傅厲珩怒氣衝衝回到辦公室,冷臉吩咐正好來彙報工作的程遠。
“讓阮清野來一趟我辦公室。”
程遠一愣,“我剛剛看到阮組長出去了,說是去專案的佈置現場了。”
傅厲珩死死攥拳,聲音沉得可怕。
“那就去讓人事部,立刻馬上辭退陸星洲!”
程遠第一次沒有立刻去執行命令。
實在是現在情況特殊,由不得傅厲珩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