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芝被老豆強行帶回去,夏友仁也只得灰溜溜的開車回家。
心中燥熱難耐,今天晚上又是一個辛苦且難眠的夜晚。
衝了一個冷水澡,沒有穿衣服,夏友仁赤條條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一個字——涼快!
將楚人美的眼淚和楚人美的手鐲拿出來,夏友仁仔細的端詳著。
楚人美的眼淚是三粒水滴狀的藍寶石,拿在手裡冰冰涼涼並沒有什麼特殊。
可一旦放進水裡,那將是美姨上門大寶劍,問心問情。
當然,水不能太多,否則就沒有了效果,就正常水杯一杯水的量。
再看楚人美的手鐲,材質有些軟,像是銀質,上面古樸的花紋繞了一圈,鐲面似乎還有字。
夏友仁拿起來仔細辨認,寫的是——“自古多情空餘恨,此恨綿綿無絕期!”
這不是八戒的口頭禪嗎?
再看鐲身內側,依舊有著字,而且這字密密麻麻的還有很多。
“我盼他娶妻,妻嫌;生子,子弱。”
“常病痛,常嘆息,常悔恨。”
“窮困潦倒,涕淚縱橫,無可奈何。”
“恨!恨!恨!”
“怨!怨!怨!”
“死!死!死!”
好深的怨念,當真是怨念滔天!
每一個字都狠狠的敲擊在夏友仁心上,看得他脖頸發涼。
這美姨也太狠了。
要是往前推幾百年,不得來個六月飛雪。
夏友仁嘗試著戴在手上,依舊是冰涼的觸感。
可他一個大老爺們帶一個手鐲總有些怪怪的,要是換成戒指就好了。
夏友仁忽的心中一動,他發現了一絲特殊。
這楚人美的手鐲竟然可以自由變換尺寸。
最大可以大到套在脖子上當項圈,最小則是普通筷子粗細。
將之變換成一枚銀色戒指,套在右手中指上。
別說,看著還挺洋氣。
而且變成戒指後,隨著戒面的縮小,原本就不怎麼看的清的毒誓,此刻也成了一個個針眼。
收拾好心情,夏友仁回房間睡覺。
虎見之,龐然大物也,以為神,蔽林間窺之。
……
第二天,依舊是起了一個大早去醫館接女朋友上班。
看著臉色依舊不爽的老登,夏友仁抱著一雙胳膊靠在門口,“岳父,今天你有沒有空啊?”
“沒空。”
林正英沒好氣道:“我昨天就已經翹了一天班了,周圍的街坊鄰居過來看病都沒得看,要是再不守在醫館裡掙錢,恐怕就要去要飯了。”
說到這兒,林正英眼中閃過一抹極深的怨念,“不像某些人,什麼也沒做,也就是動動嘴,就白賺六百萬。”
“既然沒空,那就算了。”
夏友仁搖頭嘆息道:“我還說等會兒我們去銀行兌了支票,然後我們兩人去車行一人買一輛車。”
說罷,夏友仁就轉身招呼已經收拾好的林玉芝,“阿芝,走了,我送你上班,然後我一個人去銀行兌支票,再然後去車行買一輛虎頭奔,你這輛賓士以後給我們家保姆上街買菜用。”
“來了。”
林玉芝提著一個黑色的包包,一把挽住男友的胳膊,“我們走吧。”
男友和老豆的事她懶得摻和,兩人只要一見面,不是你看我不順眼,就是我看你不順眼,不鬥幾句嘴都吃不下飯。
眨了眨眼睛,林正英懷疑自己聽錯了,但還是連忙將夏友仁叫住,“臭小子,你給我站住。”
夏友仁停下腳步,“什麼事啊岳父?”
林正英噔噔的小跑著來到準女婿前面,瞟了眼憋著笑的女兒,也顧不得自己的高冷人設,“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什麼真的?”
夏友仁輕輕摳了摳腦袋,一臉疑惑道:“我一大早過來,連早飯都沒的吃,記憶力嚴重衰退啊!”
這老登夠狠,他原本還想著過來混個早飯,可結果倒好,不僅碗洗乾淨了,甚至連鍋都涮了兩遍。
“阿仁,你想吃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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