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粑粑還沒理她,歆歆再接再厲,小聲道,“而且,告訴粑粑一個秘密喔,歆歆已經成功打入獸獸的內部了。等歆歆從天牢回來要給粑粑一份驚喜!”
驚喜?
如果跟上次一樣,從天牢回來就昏睡幾十個小時,那還真算得上叫驚喜。
聽著小傢伙一臉認真之色,輕聲細語的叨叨叨,孤櫟寒自己都沒意識到,自己眉眼間那幾分冷戾消了不少。
感覺到季歆歆在抱著搖晃他,孤櫟寒垂下眼皮,嗓音清冷矜貴,道,“再不鬆手,你的飯票車票機票玩票便沒了。”
小傢伙還真信了,忙的鬆開抱著粑粑大長腿的手,松到一半又重新摟住,小心兮兮瞅著孤櫟寒表情,確認道,“那粑粑不生氣了喔?”
“……”男人嘴角的淺淡笑意煞生生被煞風景破壞,神色淡淡點了下頭,“嗯,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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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閆安排妥善出行車輛和飛機,站在總統府大門口,看著一大一小氣氛融洽如初牽手而來,是真真真真的習慣了自家大人對這個小女孩不知限度的寬縱,以至於眼皮都沒眨一下。
只是等車子載著季歆歆走遠了,阿閆忍不住提出了另一個問題。
“大人,您為什麼讓歆小姐跟獸族之人這麼……近距離頻繁接觸呢?”
孤櫟寒彎腰上了車,閉上眼睛假寐,淡淡道,“你沒發現麼,獸族那對兄弟,似乎對她有一種超乎尋常的信任。”
經總統大人這麼一提,阿閆想起上次天牢裡一處細節。
那對獸人兄弟,自己關在裡面沒有越獄,偏偏在季歆歆進去之後帶著她越獄。的確古怪。
“所以,放任他們的相處,是雙向試探。”阿閆頓時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,坐在副駕駛看了眼已經看不見影子的車,回身低聲請示道,“上次屬下早早回府清查,天牢那邊還沒有梳理一遍,要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