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愣在當場，隨即露出菊花般笑容，仔細欣賞林牧的身影。
心裡想著，聯盟出現此等天驕，堪稱整個人族之幸，此番頓悟就是上天的眷顧。
然而，類似思緒才剛出現。
卻見對面的老餘，相當隨意靠近過來。
表情沒有絲毫變化，甚至懶得多看一眼，根本不以為然。
不負責的態度，讓顧老頗有微詞，這可是騎士聖殿的天才，你這守護者能不能稍微給點態度？
“淡定，顧老不必大驚小怪。”
“習慣就好，林牧基本天天頓悟。”
“快的話，半個時辰就能甦醒，慢的話可能一到兩天。”
“您和各位學者，要不先去外面歇歇，傳送陣我來維持執行就好。”
似是注意到顧老神態，老餘干咳一聲。
隨口解釋，表情依舊沒啥變化。
作為林牧在聖山的監護人，這段日子他是真的麻了，這也需要大驚小怪？
如果像這些傢伙，動不動就一驚一乍，以林牧頓悟的頻率，自己可能會死於心臟驟停。
習慣成自然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，甚至覺得不明所以，半晌才算恍然大悟。
對於不熟悉林牧的人，突然發現在頓悟，好像確實會感覺驚訝，畢竟外界可沒這種變態。
“什麼，你說他天天如此？”
“開什麼玩笑，那可是頓悟啊！”
“即便九階強者，活到兩三百歲，一生也未必能遇到一次。”
“妖孽，絕對的妖孽，你們騎士聖殿可真捨得，先把這位廢除修為，現在又要關禁閉！”
如果換成其他人，顧老絕對嗤之以鼻。
真以為，頓悟是什麼大白菜嗎？
可物件是林牧，潛意識又覺得，好像並非沒有可能。
也只有這等妖孽天賦，才能完美解釋，為什麼小小年紀，就對上古精靈文了如指掌。
甚至，超過了在場深耕百年，窮盡一生研究的學者，普通天才可沒這種水準。
“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。”
“感覺相當特別，比起上次更加玄妙。”
“果然，開啟傳送陣使用的秘鑰越多，調動的空間之力越濃，也更容易有所領悟。”
“如此深邃悠遠的感覺，似乎超越了空間層面，這是……虛空的魅力！”
此時此刻，對於外人什麼反應，林牧壓根懶得理會。
準確說，進入深層領悟以後，也沒工夫搭理其他。
映入眼簾的畫面，已經被浩瀚虛空取代，隱隱產生某種關聯，捕捉到了蛛絲馬跡。
但也就僅此而已了，當他想進一步感受虛空，卻發現氣息一晃而逝。
傳送大陣，開啟第二層秘鑰的狀態，能夠接觸到的依舊不多。
難以支撐窺探全貌，只能憑藉滿級悟性，逐漸強化各方面理解，那種感覺懸而未明。
“虛空……虛空傳送法？”
“原來如此，這才是正確的研究方向！”
“難道真正高階的空間之力，都要藉助這東西運用，可究竟什麼才算虛空？”
“浩瀚無垠的星空，吞噬萬物的黑洞，還是扭曲一切的第三領域……對，就是這樣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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