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冰玄影辦事確實利落,只一會兒功夫就揪出了幾個頗有嫌疑的重點人物,將這些人統統帶到一個院子,另外將明月居的下人也都帶了過來,當著他們的面審問。
玄冰讓人將昨晚抓的兩個人拖進來,是一對母子,那僕婦在喬氏身邊當差多年,是跟吳嬤嬤一樣對喬氏十分忠心的老人;
兒子則是後花園的花匠,昨夜那僕婦領了命偷偷去到外院吩咐兒子從後門溜出去,自己躲到暗處等著,可惜等到天快亮了都沒有等到兒子回來,反而差點被將軍府的護衛發現,只好回了喬氏那裡。
天快亮的時候實在等不得了,你僕婦竟找了個狗洞打算偷偷溜出去,結果剛鑽了一半就被拖著一條腿拖了回來。
如今母子兩個被壓著跪在地上,那僕婦嘴裡的破布剛被拿掉就不斷地大聲喊冤,指責將軍府這些人仗勢欺人,冤枉好人。
那花匠也跟著一塊兒叫起了冤枉。
可惜玄冰並不跟他們廢話,直接吩咐手下當著一院子下人的面將花匠的手指掰斷了一根。
伴隨著淒厲的叫聲,所有人都嚇得繃直了身子,那僕婦傻眼了,隨即嘴裡爆發出更加慘烈的哭喊聲。
玄冰皺皺眉頭,一揮手又叫人將花匠的手指掰斷了一根。
一連掰斷了三根手指,那老孃癱軟在地已經發不出聲音了,花匠被冷水潑醒後直接招了。
“我說,我說,是……是喬夫人身邊的吳嬤嬤命令小的去侍郎府,找溫老夫人報信,說,說伯府變天請她老人家速來。”
院子裡的下人目睹這一切嚇得瑟瑟發抖,有人當場尿溼了褲子。
吳嬤嬤很快被兩個護衛架了過來,隨後院門一關,隔絕了後面哭哭啼啼跟著的喬氏。
吳嬤嬤努力控制住不讓自己發抖,壯著膽子喊道:
“我是喬夫人身邊的人,你們想要幹什麼?”
玄冰示意那對母子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,吳嬤嬤一聽本能地想要爭辯,眼珠子一轉說道:
“是,是老奴叫他們出去的又怎樣?是你們欺人太甚!夜裡帶著這麼多人無緣無故闖進伯府,我們夫人,還有老夫人嚇了一跳。
老奴怕我們夫人被嚇出個好歹,叫人給孃家報個信,怎麼了?女兒家裡出了事,哪家王法不許往孃家報信了?這三小姐不也回孃家來給蘇夫人撐腰?”
玄冰也不跟她廢話,叫人把她壓著跟其他的下人站在一起,聲音冷得如同從閻王殿裡發出來。
“現在爺開始問話,誰知道就說出來,最先開口回答的人無事,其餘人每人賞兩鞭子。
平日明月居的人都有誰跟海棠院的人走得近,有來往?”
說完一指吳嬤嬤:“你也可以回答。”
玄冰的問話似乎比較平常,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一時沒人開口。
玄冰見半天沒人吭聲,懶洋洋揮了揮手,手裡拿著鞭子的幾個護衛立即上前挨個抽打起來,各個手下不留情,頓時院子裡哀嚎一片。
重刑之下自有人開口,於是不大一會兒功夫,玄冰的問話從一開始的無人吭聲到最後淪為搶答。
因為但凡被別人搶了先其他人就會挨鞭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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