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是以一種極為屈辱的方式被拉進包房的。
但我還是明顯看到了江野眼底的恨意。
我想解釋什麼,江澤根本沒有給我任何機會。
我剛被拖進包房的門,門就從裡面咔嚓一聲被鎖死了。
一進門,猴子接過繞著我脖子的皮帶,代替張澤牽著我。
張澤直接坐在了最舒適的卡座上,翹起二郎腿,一副帝王般的姿態。
猴子把我扯過去,一腳踹在我的腿彎上,我身子猛然前傾,直接跪在了張澤面前。
猴子帶著小弟們囂張大笑:“看,我們的學生代表多適合當狗,一進門就知道給主人跪著!”
我想掙扎起身,卻被張澤踩住肩膀,後面又有猴子的皮帶勒著,我根本站不起來。
“張澤,你這樣不幼稚嗎?有意思嗎?”
我臉色憋脹得通紅,很難喘上氣來。
張澤較有興趣地看著我:
“等你坐到我的位置,你才有資格問有沒有意思。你在這裡打工,就是過來當奴才的,包房服務員服務生哪個不是跪著服務的!”
猴子也在旁邊補充道:“就是,女服務員跪舔大哥,男服務生伺候大姐,這是行業的規矩。”
猴子很瘦,但是力氣很大。
在我快背過氣兒時,他才放鬆了手上的力道。
我得以喘息,劇烈咳嗽起來。
張澤嫌棄地把我一腳踹到一邊去。
“你不是服務生麼,那就好好服務吧!”
我有些迷茫,本來打算跟著江野學習怎麼服侍貴賓,可張澤他們根本沒讓江野進來。
我哪知道服務流程。
我只能硬著頭皮問:“你們想喝什麼酒?”
猴子呸了一口:“還沒讓我們開心呢,就想賺提成?哪兒來那麼多好事兒!”
“你們想怎麼樣?”我問。
張澤叼上根菸,一副社會小青年的做派,嘴角笑容邪惡:“不如,我們玩點有趣的怎麼樣?”
二十分鐘後。
屋內聚集了十多個公主,我像個傻子一樣,站在旁邊看著。
張澤小弟們每人身邊都有一兩個。
張澤旁邊更是圍了兩三個,有的喂水果,有的捏肩捶腿,完全把他當成皇帝供著。
張澤摟著身邊的公主,指尖捻起一沓百元大鈔,在女人身前劃過,惹得她嬌笑連連。
旁邊的猴子也沒閒著,抱著兩個女人,一手抓著酒杯,另一手也有些不安分。
“來啊,喝啊,今天我澤哥請客!你們這些小妖精,把澤哥伺候舒服了,賞錢少不了你們的!”
猴子說著,把手裡的酒直接往自己嘴裡灌,灌完還順手往女人嘴裡灌。
包房內燈光昏暗,五光十色的燈球旋轉著,將眾人的影子拉長、扭曲。
空氣中瀰漫著煙味、酒味、香水味和一種濃烈的慾望氣息。
我站在門口,像個局外人一樣,看著這些紙醉金迷的場面。
張澤眯著眼,吐出一口菸圈,忽然抬起眼,衝我勾了勾手指。
“秦虎,過來啊!你不是我們這裡的服務生麼?來,伺候爺們兒開心!”
他手裡的菸灰隨意彈在我腳邊,目光帶著深深的惡意。
我沒動,站在那裡,像是釘子釘住了一樣。
張澤不耐煩了:“怎麼?還敢擺譜?”
猴子立刻接話:“你媽的,澤哥讓你過去伺候,那是給你面子!跪過去吧!”
我咬緊牙關,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冷靜。
張澤笑得愈發惡劣:“放心,今天咱們不動粗。咱們啊,就玩個小遊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