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……你跟一個貴賓出去開房了?還差點鬧出人命?”
我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差點嗆住。
“誰說的?”我皺眉。
“酒水部那幾個大嘴巴。”兔兔撇撇嘴,“傳得可真玄乎。”
我實在不知從哪兒解釋起,只好簡短地把那晚的事概括了一遍。
重點避開了小哀的隱私,只說對方情緒不穩,想不開,我怕出事就陪著安撫了一晚上。
兔兔聽完,神色複雜地看了我好久,然後拍了拍我的胳膊:“你是真善良。換別人,誰敢主動惹這種事兒。”
我笑了笑,沒有多說。
她終究不會明白,我為什麼願意守在小哀身邊。
因為我曾在某個絕望的夜裡,也盼過一個人能那樣拉我一把。
下班後,我剛換好衣服準備走,手機響了。
來電是六哥。
我怔了怔,趕忙接起:“六哥?”
“來一趟。”
我不敢怠慢,立刻趕去了六哥的專屬包房。
一推門,才發現茜姐也在。
自從她幫我和唐晴搭上線,我對她的感覺也變了。
她依舊風情萬種,卻比從前更讓人敬佩。
那是一種遊刃有餘的氣場,不動聲色間就能讓人心服口服。
我剛進去,六哥就放下酒杯,開門見山:“你高利貸的事,解決得怎麼樣了?”
我心頭一震,下意識地看向茜姐。
她眼神微動,沒有接話。
我頓時明白了。
她一定早就跟六哥通了氣,替我提前鋪好了路。
可我不想再麻煩六哥了。
他已經幫我太多,不僅收留了我,還安排我在曠野站穩腳跟,連我那點死撐的自尊,也小心翼翼地照顧著。
我低頭輕聲說:“我先自己想辦法試試,如果真撐不住……我再來找六哥。”
六哥沒有立刻接話,只是點了一根菸,慢吞吞吸了一口,吐出菸圈。
“你這人哪都好,就是太悶了點。”他笑了一下,“有事別自己憋著,曠野這麼多兄弟,咱不怕事。”
我看著他,喉嚨發緊,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。
能遇到六哥這樣的人,是我這輩子為數不多的幸運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我鄭重點頭。
茜姐也微笑著開口:“別老想著一個人扛事。有些人啊,就該靠一靠。”
我鼻子有些酸,低聲應了句:“謝謝。”
走出曠野,兔兔正在門口等我。
我們說好,下班一起吃早餐。
今天賺了幾百小費,我學著江野,分給兔兔一半。
兔兔說要請我吃一週早餐。
我正跟兔兔討論去吃包子還是餛飩時。
竟然在藉口看見了張澤他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