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猛地一把推開林菲菲。
她倒在地上，像是沒聽懂我拒絕的訊號，仍舊顫抖著往我身邊靠，身體貼向我。
我知道她是真的快撐不住了。
可我絕對不能讓張澤這個禽獸得逞！
我咬緊牙關，眼神一冷。
“對不起了。”
我用盡全身力氣，猛地伸手，一記手刀砸在她頸後。
林菲菲身子一軟，徹底昏了過去。
四周一陣寂靜。
張澤笑意一頓，眯著眼：“喲……還挺有骨氣啊。”
張澤看見我出手打暈林菲菲，反而笑得更肆意了。
“你以為這樣就能過得去？”
他把酒杯一丟，站起身來，目光陰冷地掃向我，“你不碰她，那你就看著別人碰。”
他手一揮，幾個狗腿子已經蠢蠢欲動地圍了上來，眼神裡帶著一種讓我作嘔的興奮與貪婪。
張澤坐回沙發，慢條斯理地開口：“既然你不願意做，那就讓你看著，看清楚，這個你不願碰的女人，是怎麼變成別人的玩物的。”
我被人反剪著手臂壓在地上，肩膀死死被按著。
張澤笑著踱到我跟前：“怎麼不裝逼了？你當初當街把我踩在地上的勁兒哪兒去了？得罪我，你就別想好過。今天，我要你連人都做不成。”
說著，他竟將一整杯酒倒在我頭上，冰冷的液體順著髮梢流下，滴進我眼睛裡、鼻子裡，我嗆得咳嗽幾聲。
“跪下！”猴子一腳踹在我膝彎上，我一個趔趄，撲通跪在地上。
張澤咂咂嘴，得意地笑了。
“看看你現在這德行，狗都不如。”他一腳踹在我胸口，“來，虎哥，給爺笑一個？”
我咬著牙，一動不動。
同時，手指偷偷在懷中摸到了貼身纏好的小刀。
我知道，我必須撐住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林菲菲依舊昏迷著，但身體已經微微抽搐，像是在掙扎著醒來。
我不敢想接下來她會遭遇什麼。
我側頭，藉著低垂的眼簾，迅速摸出手機，螢幕調到最暗，掩在大腿後。
我飛快地打下幾個字：“皇朝會所，頂樓套房，救命。”
收件人：六哥。
發出去那一刻，我心底卻是空的。
我不知道他會不會來，更不知道，還會不會來得及。
張澤卻好像玩得更興奮了，他站起身，擺擺手：“把她拖床上去，別真弄死了，猴子，你不是一直饞她麼，先便宜你。”
猴子興奮地搓著手，幾個人已經過去架林菲菲。
她被拽到床邊，身上的衣料早已破碎，身子不安地扭動，眉頭緊皺，像在做噩夢。
張澤踢了我一腳：“還看？再給你個機會，你上不上？不上的話，可就便宜別人了。”
我握緊了拳頭，血已經滲出來。
我幾乎已經準備豁出去，手慢慢伸向衣服內側的小刀柄……
我決定魚死網破！
我活不了，那也要拉著張澤這個垃圾禽獸下地獄！
就在這時我決定拼命的時候！
“砰！！！”
房間大門突然被一腳踹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