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哥。來得挺快啊。”
我站在門口沒動,目光盯著林菲菲:“把她放下來。”
“你這人……”張澤翹著二郎腿,“怎麼這麼沒情調,你看這姿勢多好看啊?帶不帶勁兒?”
“我說真的,她這個樣子,我看了都蠢蠢欲動……”
我眸色一沉:“你到底想幹嘛?”
張澤舉起酒杯,輕輕碰了下,“想幹啊!幹、她!”
他指了指林菲菲,語氣輕描淡寫,卻充滿危險。
我咬緊牙關:“有事兒衝我來,咱們的仇你跟我算,放了她。”
張澤站起身:“秦虎。你知道我今天不弄死你,是為什麼嗎?”
我盯著他,沒說話。
他笑了:“因為你有意思。一個底層小子,靠臉吃飯,勾搭大小姐,又有一堆女人為你掏心掏肺。你憑什麼?”
我知道,他就是想搞我,林菲菲也不過是被我連累。
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翻騰的情緒,聲音儘量平靜:“你放她下來,我留下。”
張澤先是一愣,旋即笑了,笑聲猖狂又刺耳。
下一秒,他猛地起身,一腳踹在我肚子上。
我沒防住,整個人踉蹌兩步,差點跪倒在地。
“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?”他俯視著我,眼神像在看一條狗。
我強撐著站直身子,死死盯著他。
張澤拍拍手,他身邊一個穿西裝的狗腿子立刻端來兩杯酒。
“來,給這位秦虎哥喝點好東西。”
我被死死摁著,嘴巴被迫撬開,酒液灌進喉嚨,一股灼熱感順著食道直衝腦門。
另一杯,也被灌進了林菲菲的嘴裡。
我掙扎著咳了幾聲,眼前一陣發黑,身上像被火點著了。
“你給我們喝的是什麼?”我低吼。
張澤重新坐回沙發上,掀開浴袍的一角,悠悠地說:
“當然是讓男人開心、讓女人受不了的酒。這玩意兒可不便宜,一小杯,就能讓人……盡興一晚上。”
我臉色陡然沉下,猛地轉頭看向林菲菲。
她臉上的血色開始泛紅,呼吸變得急促,身子不安地扭動著。
冰塊還在融,她的腳卻已經發抖,像是站都快站不住了。
張澤翹著腿,慢悠悠地擦著嘴:“秦虎,你這麼窩囊,我猜,你可能還沒碰過女人吧?”
“現在,我給你個機會。”
他抬手,指了指林菲菲:“她今天,歸你。”
“等你玩夠了,我身後的兄弟們也該排隊了。”
他這話一出,四周頓時響起一片鬨笑。
那些黑衣人眼神裡全是赤裸裸的貪婪,盯著林菲菲像餓狼看獵物。
我心跳砰砰直響,額角冷汗直冒。
林菲菲呢喃著什麼,眼神已經開始飄了,整個人明顯受不住那種東西的影響,腦袋不住地晃,手腕被吊得發紫,身體卻本能地顫動,像是痛苦又難受的掙扎。
我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,指甲陷進肉裡,想用疼痛喚醒自己。
“張澤!”我咬牙怒吼,“你簡直不是人!”
他卻笑得更得意了,雙手張開,彷彿在歡迎觀眾的歡呼:“謝謝誇獎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裝得很正經嗎?那你現在,來啊,當著我們面,把她……變成你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