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在診所裡，牛挺貴跟婁曉娥就像兩個陌生人。
誰也不願搭理誰。
胡強東有些納悶，但也不想幹涉他們私事。
像是看出胡強東的疑惑一樣，謝老轉在旁邊解釋道。
“牛挺貴想跟曉娥姐處物件，被拒絕了。”
“嗯，意料之中。”
“師父一看就是過來人。”
“呵呵，不至於，就是感覺兩人狀態不太對。”
“師父，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找著物件？”
“等春天到了，你就能找著物件了。”
“那也快了！“
“行了，別瞎想了，把心思放在正道上。”
“好嘞，師父。”
等四周沒人的時候，婁曉娥走到胡強東旁邊，悄悄的說道。
“東哥，你對你徒弟瞭解麼？”
“你問這個幹嘛？”
“我想說教會徒弟，餓死師父呀！”
“翅膀硬了都得飛，很正常，不過，現在我對他們還是很有信心。”
“是麼？我覺得牛挺貴不是什麼好鳥，他……”
婁曉娥還想講些什麼，但是欲言又止。
胡強東其實心裡清楚她想講什麼，自己又不是個傻子，對於牛挺貴，只能說時候未到。
……
眼看家裡買糧食的錢都沒了，秦淮茹沒辦法，只能跑去找傻柱。
來到傻柱家，看到傻柱正在吃飯。笑著說道。
“柱子，吃飯呢？今天夠素的呀！”
“秦姐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“不歡迎我呀？”
“歡迎呀！秦姐，你坐。”
“姐不坐。”
“姐就是最近家裡頭手有點緊，你能借點錢給姐麼？”
“真不成，我現在身上就兩塊錢，不夠用。”
一聽不成，秦淮茹就開始掩面哭涕。
“你說我要不是死了丈夫，我能這麼難麼？現在我的好弟弟也不管我了，我還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“哎呦，我的好姐姐誒，你就甭哭了，我給你還不成麼？”
秦淮茹心想：“傻柱真是傻啦吧唧的，我只需略施小計，傻柱就乖乖交錢，不過就兩塊錢，這也太寒酸了吧！”
“兩塊錢也不夠呀！我上次生病，在胡強東那看病，花了七塊錢，給了兩塊，還欠了五塊。”
“這胡強東真不是個東西，你都這麼難了，還收你錢，過兩天，我去教訓教訓他。給秦姐你出氣，你也別急，明天，你到廠廚房等我，我給你順點。”
“謝啦！傻柱，你真是我的好弟弟。”
謝完，秦淮茹就走了。
“嘿，這就走了？真是用人朝前，不用人朝後呀！”傻柱自顧自嘟囔著。
“哎，一點錢沒了，接下來怎麼辦呢？哎，只能在廠裡順點了。”
隔天在軋鋼廠廚房。
傻柱正忙著切菜呢，秦淮茹從後門進來了。
傻柱一看秦姐來了，就把備好的飯盒遞給她。
“傻柱，那棒子麵能幫姐裝幾斤麼？實在過不下去了。”
“秦姐，那是公家的東西，這不成偷了麼？賊呀！”
“你不天天裝個飯盒，也沒少往家裡帶呀？”
“我帶的都是給廠領導請客剩下的，那廠領導天天吸工人血，我就吃點他們的剩菜剩飯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，但是那白麵不一樣，我拿給你，就是盜取公物了。”
“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，好傻柱，你就幫幫姐姐嘛。”說著秦淮茹就抓住傻柱的手臂，往他身上撲。
“秦淮茹同志，要上美人計了，是不是？咱兩來點真格的我說。”
“來呀！”說完秦淮茹就開始解釦子。
“來呀！”傻柱不甘示弱，脫起衣服來。
秦淮茹真撲上來了，傻柱卻慫了，典型有賊心沒賊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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