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爺,你要為我做主啊!
他傻柱打人,把我往死裡打啊……”
“傻柱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下手也忒狠了。”
“二大爺,哦,不對,我現在應該管你叫一大爺了。
一大爺,他許大茂打媳婦兒你是知道的吧!
還有你不知道的。
他恐嚇小槐花,把小孩子都嚇病了。
還有,他造謠我跟秦姐搞破鞋。”
“打媳婦兒我們都知道。
但是許大茂,是你把小槐花給嚇病的嗎?”
“冤枉啊,一大爺。
我就讓小槐花給我倒杯水,她就把我的杯子給我摔了。
小孩子犯了錯,不該打麼?
一大爺,你也沒少打孩子呀,這難道也是錯?”
“咳,孩子犯錯,捱打也是正常的,”
“怎麼就正常了,你看小槐花才多大?
再說你當孩子面打孩子媽,你這就給孩子心裡留下陰影。
小槐花就是被你嚇壞了!”
“嚇壞的也是我孩子,。
這是我跟秦淮茹的家事,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
“對啊,傻柱,這是人家的家事。
你怎麼能因為這個打許大茂呢?”
“我們退一萬步說,孩子生病許大茂是不是該帶孩子去瞧?
事實上呢?
他無動於衷!
一分錢也不肯出,秦姐最後沒有辦法,來找我。
來找我,我袖手旁觀麼?
我出於好心幫了秦姐,但在他許大茂眼裡就是搞破鞋。
要我說,許大茂就是個畜生,思想齷鹺。”
“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。
你自己孩子你不管。
別人管了,你還說閒話。”
“我說閒話?
難道你們背後就沒說過?
他倆呆了一夜,真的什麼事沒發生?”
秦京茹在一旁聽著許大茂的話,臉都黑了。
眾人都在議論紛紛。
“許大茂就是缺德。
自己不管孩子。
還有臉怪自己媳婦兒找別的男人。”
“要我看,就是傻柱的錯。
秦淮茹還是個寡婦的時候,兩人就糾纏不清。
現在秦淮茹都嫁人了,他還不知道避嫌。”
“是秦淮茹去找的傻柱,都是秦淮茹的的錯。”
“……”
看著眼前這一幕。
胡強東只能感慨寡婦門前是非多。
清官難斷家務事。
雙方各有說辭,一大爺最後也沒個定論。
槐花生病這件事,讓秦淮茹明白了一個道理。
許大茂是靠不住的,我的下半輩子還得靠傻柱。
但是傻柱已經娶了秦京茹,這就很棘手。
這傻柱以後想幫襯我們家,秦京茹肯定會阻攔。
秦京茹雖然是我妹,但是利益面前,不講情面。
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。
如今只能離間他們夫妻間感情,讓他們離婚。
秦淮茹看向傻柱的眼神兒變得堅定。
“傻柱,晚上你帶著秦京茹來我家吃飯。
我做一桌飯菜感謝你們?”
“秦姐,你手上還有錢麼?”
“我預支下個月工資唄!
這一個月抵一個月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?”
“算了,晚上我來買菜。”
“那怎麼好意思麻煩你?
要是我妹知道,肯定要不樂意了!”
“她有什麼好不樂意的。
你是她姐,我們幫襯你家是應該的。”
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我也不好再推遲。
那晚上你買菜來我家,我來做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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