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想學輕功,我也可教你,總好過你一人瞎琢磨,練了個四不像出來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獨孤劍依舊冷言拒絕。
他若是需要輕功身法,琅嬛玉洞中有足夠多的秘籍可供選擇,哪怕學起來不容易,用來應付一些小場面也足夠了,便是想要更好的輕功身法,不還有段譽這個秘籍大禮包麼。
段譽身上的凌波微步卷軸,同樣也是當世最頂級的輕功秘籍,不只是運轉身形無跡可尋,更能踏遍身法方位時,恢復體內真氣。
只是這一些都不是獨孤劍想要的,他學的是劍,所用的自然也是劍,許多輕功身法提身縱越,都會壞了劍法真意。
既然每一門劍法他都能極快領悟,為何要讓一門輕功身法絆住腳步。
許是等獨孤劍破界離開,到了更強大一些的世界,所學功法還不等小成就失去了作用。
獨孤劍既然說過慕容復輕重不分,自己又如何會在這方面浪費時間。
自己將劍法融於其中,可能一開始會顯得艱難,但是隻要獨孤劍的劍法境界猶在,依舊能輕易晉級。
這才是獨孤劍非要自己嘗試自創輕功身法的原因所在。
“哼!不需要就不需要,又不是我非要求著你學!”
王語嫣好為人師的心態又一次被獨孤劍打擊到,恨恨瞪了獨孤劍一眼,扭頭就縮回了車廂,打定主意不再和獨孤劍講話。
每每撞上獨孤劍,她都無法如以往那麼恬靜淡然,彷彿這人生來便是為了克她!
“表小姐你瞧!”
王語嫣剛剛回身,又被阿朱給喊了出來:“你看那是不是包三爺和風四爺?”
在一行人的後方,包不同與風波惡策馬而來,遠遠瞧見正攀出車廂往後招手的阿朱,包不同當即喊道:“阿朱等等三爺,可莫要再被人拐騙了去。”
“獨孤公子,包三先生說的不是你吧?”
段譽撓頭問道,心想這包三先生當真大膽,竟敢罵獨孤公子拐帶少女。
“段公子,包三爺可不知道我和阿朱會遇上獨孤公子。”
此時一直不怎麼講話的阿碧言道,那極甜極清的聲音彷彿字字都在針刺段譽的內心。
“所以包三先生說的是我?豈有此理,我明明是救了阿朱阿碧兩位姐姐,怎麼成了包三先生嘴裡的拐騙!”
“非也,非也,,,,”
趕上前來的包不同還想說話,冷不然受了獨孤劍一眼,兩聲非也後便戛然而止,嚅囁著嘴唇不再說下去。
“有事?”
獨孤劍問道。
那種冷如冰霜的寒意透骨而來。
要說獨孤劍最是煩誰,也就只有這滿口非也的大噴子了。
“原來是閣下救了阿朱阿碧,包某在此謝過;不知能否讓包某帶阿朱阿碧兩人離開?”
包不同供手抱拳淡淡說道,態度既不親和,也不得罪。眼見獨孤劍默然不想應他的話,包不同也不惱,只是朝阿朱阿碧喚了一聲:“公子爺正在少林,阿朱阿碧還不跟三爺一起去找公子爺。”
“包三哥這是要去少林?”
“沒錯,丐幫大會出了變故,我等也要儘快回稟公子,王妹妹你不是會曼陀山莊去了?這是要去往哪兒?”
“我和獨孤劍也是去嵩山。”
王語嫣想都沒想就回了包不同的話,又滿眼委屈地說道:“不過他不讓我去找表哥。”
“獨孤公子,你此番行徑可謂是失了禮數,常言道: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樁婚;王妹妹與我家公子爺情投意合,今後必然是我慕容家的主母,你一個外人又如何能橫加干涉!”
包不同的話裡已經隱隱帶了些敵意,身後的風波惡更是緊攥手中刀柄,彷彿下一刻便是暴起傷人,也虧包不同眼尖瞥見,連忙用眼神示意風波惡,他還真怕這個打架狂非要這時候討打,連累自己也要挨頓揍。
話說捱揍也就罷了,這獨孤劍一看就沒什麼心肝,下了狠手又該咋辦!
獨孤劍道:“有意見?”
包不同捻鬚晃頭道“意見自然是有的,不如你我各退一步,誰也不管王妹妹的選擇可否?”
“在我劍下,你不配提任何意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