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古都，在心月葵將燃燒神元秘法的相關情況說清楚之後，凱撒便帶著心夏朝著這邊來了。
現在古都亡靈還沒開始鬧事，大概還要過一段時間，正好，凱撒也能適應一下和亡靈的戰鬥。
內城一處賓館內，臨近傍晚，凱撒已經帶著柳嫻和柳茹出城打亡靈了。
“我不明白，為什麼明知有很大風險，他還是要來。”法爾說道。
戰爭僅僅是降低風險，但不代表沒有風險。
而且，凱撒的無限潛力僅僅是理論上，心月葵說的很清楚，他現在還太弱了，而且他的神元不完整，很容易出現意外。
可是，即便這樣，凱撒還是要來。
“因為這件事對他很重要。”心月葵說道。
“他的空識界神力已經給了他答案，只是他不確定而已。”
凱撒繼承了天極限領域的無色界神力，還有白龍極限領域的空識界神力，所以他生來就擁有發動無色界神力的神技，無色牆，白牆的能力，還有空識界神力的思想支配。
如果不是因為神元不完整，他早就超越了聖王。
“什麼答案能讓他冒這種風險？”法爾問道。
“他從何而來，又將走向何處。”心月葵說道。
法爾沉默了一下，“這個答案，對我們的世界有危險嗎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心月葵搖搖頭。
“我也不知道什麼算是安全，什麼算是危險。”
“你應該也看得出來，他對於人類沒有什麼偏愛，對於其他的種族也沒什麼歧視，他一視同仁。”
“喜歡的就保護，討厭的就毀掉。”
“任性，直接，心思單純，沒那麼多彎彎繞繞。”
“可這僅僅是現在的他。”法爾說道。
“人是會變的。”
“但他不是人類，他不會變。”心月葵說道。
“他跟他的父親有著相同的特質，執著。”
“能持續多久？”法爾問道。
“他的父親只為一件事堅持了十萬年。”心月葵說道。
“時至今日，初心不變，人類，還有十萬年嗎？”
長生種基本都有的特性，不變，或者說，難變。
畢竟，一切的善惡對錯都是一時的，現在是這樣，過段時間可能就反轉了。
而長生種，見過這些變化之後，就不再想改變了。
哪怕是錯的，過段時間，也可以變成對的。
現在是對的，過段時間，它可能又是錯的了。
……
“你們……這是什麼情況？”
凱撒神色古怪地看著直接徒手拆亡靈的柳茹姐妹。
力大無窮，金剛不壞？這不是金剛界神力嗎？
“大祭師前段時間讓我們幫忙做了一個實驗，然後……我們就有這個能力了。”柳茹說道。
“你們……被改造了？”凱撒感知了一下柳茹姐妹的身體。
不再是人類的靈魂，被改造成神族的神元了。
“葵姐做的？”凱撒問道。
融合神元，將人類改造成神族，這不是天做過的事情嗎？
“不知道，我們當時暈了。”柳茹說道。
“醒過來以後，就有了這股力量。”
“大祭師說，學習咒術的話，人類的靈魂太過脆弱了，正好幫我們升級一下。”
“還有別的嗎？”凱撒問道。
“還有這個。”柳茹姐妹對視一眼，一股兇惡的血色氣息從二人體內溢位，瞬間便籠罩全身。
血霧散開，一對小小的龍角出現在二人的額頭，全身覆蓋著零零散散的赤色鱗片，尖牙，利爪，整體看起來，就好像小龍人一樣。
“？？？”
凱撒一臉懵。
這不是莫凡的惡魔化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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