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時三刻,劉海平,推開了房門。看著門外等候的一眾師兄弟,他面帶微笑,腳尖輕踮,身子在空中閃過,留下三四道幻影,落於眾人身前。
“好一手螺旋九影。”
“真的,恢復了。”
“師弟,你好了?”封不平激動的握住劉海平的肩膀,問道。
“好了,全賴柳師侄之功。”劉海平微笑著說道,但聲音中的顫抖,卻難以掩飾。
“師傅。”柳易帶著一眾師弟走出來。
“易兒,劉師弟你能治好,那周師弟?”嶽不群開口道。
“既然都來了,那就一起去吧。”柳易點點頭。
周不疑的房間前,眾人放慢了腳步。
最終,只有柳易,嶽不群,封不平三人進入。
房間裡的周輕語也被趕了出去,摸不著頭腦的他在與師兄弟們瞭解情況後,面露期待之色,眼巴巴的望著房門。
房間裡,柳易伸手握住周不疑的手,內力湧動,緩慢遍佈他的身軀。
可不一會,柳易就鬆開了手。
嶽不群見柳易神色有異,緊張的問道:“易兒,可是有何不妥?”
“並無不妥。我只是突然想到,福兮禍之所倚,禍兮福之所伏。”柳易輕聲說道。
“嗯?師侄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封不平有些疑惑。
柳易看了一眼封不平給封不平看的心裡發毛。
“周師叔全身筋骨盡斷,經脈盡斷,只有血管還算完整。”柳易一邊說,一邊進行治療。
“我的治療,是用特殊內力,刺激機體的生命力,自我恢復,自我修補。”
“而我們打通經脈的過程,其實也不過是開拓經脈,營造一個可供內力運轉的通路,周師叔,如今,算是因禍得福了。”
封不平聽明白了,嶽不群也懂了,唯有床上的周不疑,眼中迷茫之色未減。
一個多時辰過去,柳易緩緩的收回了內力。
周不疑則是渾身不得勁的撓來撓去。
“師侄,為什麼我全身都是內力啊,到處亂竄。”
“好癢啊,我怎麼控制不了。”
周不疑只感覺渾身都有蟲子再爬一樣,到處都是內力,還不能操控。
“師叔,癢是正常的。如今你百脈俱通,可以說一步登天了。但代價就是,你得重新馴服煉化這些力量才行。”
“本質上來說,他們是你被打散的內力,混合了我的內力,加上你自身血氣和生命力的衍生物,不能算做內力了。”
“你正常運轉功法行功,大概三天時間就能初步控制,可以正常行動無礙。但要徹底掌握,怕是得有一兩年之功。”
“一兩年啊,也行吧。”
周不疑倒突然平靜下來。任誰從生死邊緣到恢復健康,也都不會平靜。抓癢,也不過是緩解自己心情的方式。
“我還能活下來,已是饒天之幸,如今有機會恢復健康,甚至更進一步,要感謝師侄。”
“可惜,王師弟沒能等到你。”周不疑嘆息道。
此言一出,幾人都沉默了。
“易兒,多虧有你!”還是嶽不群打破了沉靜,拍了拍柳易的肩膀,感慨萬分。
“都是應該的。而且,此次諸位同門,也是為了我的婚事奔波才遇襲,我不可能置身事外。”
“我懷疑,此次事件的主謀,就是那倭寇背後之人。”
“如今大家的傷治好了,王師叔的仇,也該報了。”柳易眼帶殺意的說道。
……
六月初六晨時,柳易離開華山,往東而行。
一個時辰後,柳易到達太行山脈,光明神教總壇,見到了東方不敗。
“東方教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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