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當然不會以為，裴燕霆是對她有意思。
她和裴燕霆，也不是能心平氣和交易的關係。
慕瓷抬起臉，笑容諷刺，“現在資本殺人的手段，都得犧牲自己了？”
裴燕霆靜靜的看了她兩秒，俏麗的臉龐依舊那麼美豔驚人。
可笑容和她的性格一樣，傲慢清高。
他對她的話不予置否。
“大概你不高興，我就高興。”
看吧，他們之間的關係，根本撐不起一段感情。
把她強留在這個位置，純屬噁心她。
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。
慕瓷抬起眼皮，保持著微笑，“那你可能想錯了，裴太太的身份……多令人羨慕啊。
高貴又多金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，只是——我不樂意。”
裴燕霆眸底始終噙著笑意，目光卻深沉得晦暗。
灼熱的手掌忽然落到慕瓷的腿上，順著裙襬慢慢往上探去。
慕瓷一顫，渾身觸電般僵硬。
就連泡澡被蒸得緋紅的面板，都逐漸褪了顏色。
發愣的瞬間，修長的手指沿著滑膩的面板不斷探入。
若有似無的觸感，像是故意折磨她的神經。
慕瓷一把按住他的手臂，“……裴，燕霆！”
裴燕霆不疾不徐將手抽出來。
“慕瓷。”
大手拿過一旁的紙巾，他的嗓音微涼沙啞，“你似乎忘了，我不大喜歡被拒絕。”
他抬眸看著慕瓷的臉，笑意不達眼底。
“不管是姚謙還是你，第二次求我，就沒這麼好說話了。”
他話裡的威脅和警告，慕瓷聽得一清二楚。
她攥緊手指，臉上依舊是明媚的笑。
“裴總真是有趣，被甩過一次還這麼不長記性。”
這句話殺傷力夠大。
裴燕霆黑眸暗沉，眸底浮起一抹若隱若現的戾氣。
這一次，慕瓷輕而易舉就推開了他。
她幾乎是逃一樣的出來，隨便找了個房間換好衣服，就趕回公司。
姚謙已經回來了，堵在門外的黑粉也沒有了。
慕瓷走進去，看到被一群人圍著交待工作的姚謙。
她二話不說，走過去抬手就給他一耳光。
清脆的巴掌聲，在空曠的辦公室迴盪。
所有人都安靜下來。
姚謙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，正想發火。
轉頭，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慕瓷。
他臉色一變，一張臉憋得通紅。
姜媛不明所以，忙拉開慕瓷，“怎麼還動上手了，我都沒問你，怎麼現在才回來？”
慕瓷嘴角動了動，“裴燕霆在那兒。”
“……什，什麼？”
姜媛嘴巴張大，轉身就朝姚謙走去。
“你特麼打輕了，我來！”
她嘟囔著，捋起袖子不給所有人反應，抬手就打姚謙臉上。
“老姚，你特麼還是人麼？瓷瓷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，你要這麼害她！”
姚謙連續被甩兩耳光，臉都甩得歪到一側。
他冷哼一聲，擦掉嘴角的血。
“慕瓷，說句難聽的，我一直把你當做搖錢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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